感受到身侧黎塘朝自己看来的关心视线,夏瑶玉心中的紧张不禁去了几分,倒是觉得心下更加的温暖,“伯母~”
听着夏瑶玉撒娇一样的语气,米佩瑶看她的目光更加的柔和。
黎塘眉毛一挑,径直伸出长臂揽住夏瑶玉瘦削却完美的双肩,嘴上不依不饶的说,“怎么,还叫伯母?”
夏瑶玉面上一红,声如蚊呐,“。。。。。。妈。”
声音虽小,但三人都坐得近,米佩瑶和黎塘都听得很清楚。
米佩瑶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从手上褪下一个通体碧色的玉镯子,“好好好,越看越觉得瑶玉是个好孩子,既然叫妈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上次你来家里也没有给你什么见面礼,这镯子黎家一代传一代,就当做是妈给你的见面礼,你可要收好咯。”
黎家一代传一代的玉镯,那岂不是很珍贵?
夏瑶玉第一反应就是冲着米佩瑶挥手,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不,这个太珍贵了,瑶玉不能要。”
收起面上笑意,米佩瑶故意板着脸,“瑶玉是嫌弃这镯子被人戴过吗?”
“。。。。。。不是不是。”夏瑶玉有点着急,她缺失的记忆回来了一点,对结婚这件事情几乎是本能的抗拒,失去记忆之前,一定是发生过什么和婚姻有关的,让她即使是失忆了,也依旧记得那种疼痛,也还是拥有恐惧感的可怕的事情。
黎塘对她这么好,黎塘妈妈对她这么好,她不能贸贸然的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的事情就答应和黎塘结婚。
这个镯子是黎家的传家宝,还没有结婚她就更加的不能收下。
米佩瑶面上更加的严肃,“既然不是,那为什么不能要?”
夏瑶玉面色涨得通红,却不知道该怎么向米佩瑶解释。
见夏瑶玉面有难色,虽不知是什么原因,但二十四孝好男友黎塘无条件的为夏瑶玉开解,“妈,瑶玉面皮薄,等结婚之后她给你敬媳妇茶你封在红包里给她也不迟的。”
翻了一眼自家作妖儿的儿子,米佩瑶故作生气状,“好好好,那就我脸皮子厚,就你妈我脸皮子厚。”
黎塘嬉皮笑脸的看着米佩瑶,“妈,我和瑶玉都饿了。”
把镯子戴回手腕上,通体碧色的玉镯和白皙的皓腕交映生辉,端得是称一句端庄大方。米佩瑶面上温和的看着夏瑶玉和黎塘,“我这厚脸皮的去给你们两个薄脸皮的准备晚饭去。”
拉着夏瑶玉的手,黎塘面带不赞同的反驳一句,“我是妈的儿子,我当然也是厚脸皮的。”
米佩瑶脚步一顿,嘴里嘟囔了一句,“鬼灵精。”
眼角突然有点酸涩,黎塘和米佩瑶母子亲密无间,好像以前也有人这么对待过自己,就像是米佩瑶一样,夏瑶玉垂下头,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回身抱住夏瑶玉,坚实温暖的怀抱让夏瑶玉的神思恍惚了几分,眼眶里的泪水不禁汹涌而出。
胸前一片濡湿,黎塘面上神色暗了几分,附在夏瑶玉耳边轻声问,“怎么突然哭了。”
夏瑶玉抽抽噎噎,整张小脸都埋在黎塘的胸前,闷声说,“塘。。。。。。你说。。。。。。是不是有个人像你妈妈对你那样的。。。。。。疼爱过。。。。。。我?”
黎塘眉头微拧,但仍耐着性子温和的贴在夏瑶玉的耳边,“是啊,肯定有的,瑶玉这么好,怎么会没有人疼爱你呢?”
夏瑶玉一瞬间破涕为笑,伸出粉拳轻轻地捶打着黎塘的胸口,“塘。。。。。。”
“嗯?”感应到夏瑶玉的心情好了起来,黎塘面上也露出笑意,“怎么到了妈妈这里就不叫我老公了?”
夏瑶玉红着脸推开了黎塘,抽出茶几上的纸巾稍微擦了下脸。一想到刚刚她竟然在男朋友的母亲家里哭了起来,夏瑶玉不禁觉得更加的不好意思,更加的不敢去和黎塘的目光对视了。
好笑的伸手捏了一下夏瑶玉番茄似的脸,黎塘收起调笑的心思,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开了电视,正好就是新闻频道。
“据本台记者最新消息,文石集团老总文世邦于今日在惠仁医院因癌症去世,文世邦养子文淼被迫站出主持文石大局。。。。。。”
后面的内容已经没有人注意了。
黎塘和夏瑶玉皆是脑内“轰”地一声炸响。
与那个和蔼可亲的文老爷子见面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一样,但是今天,新闻就在报导他去世的消息。
稍微冷静了一下,黎塘穿上挂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对着一脸怔愣还坐在沙发上的夏瑶玉说,“瑶玉你在家陪妈吃饭,我去惠仁医院见老爷子最后一面。”
说完,黎塘面色冷然转身就走。
夏瑶玉面色渐渐发白,手指骨节捏的嘎吱作响。
米佩瑶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见夏瑶玉独自一人神色怪异的坐在沙发上,顿时心中警铃大作,赶紧的放下菜盘走过来,“都快开饭了小塘去哪里了?”
听到声音,夏瑶玉面色惨白,额头冷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