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回答埃文斯,他就又说,“那个女人怀着身孕嫁给了我的父亲,生下了一个女婴,她到福利院抱养了一个男婴调换了女婴。女婴是她和她奸夫的孩子,我是那个被从福利院包养的孩子,她和她的奸夫一直瞒着我父亲在私下里见面,直到被我父亲发现,并在一个雷雨夜杀死了她。”
雨下得非常大,但埃文斯明显不想找一个避雨的地方,他继续说,“知道为什么我那么恨那个女人吗?”
夏瑶玉没有回答,埃文斯自言自语一样的又说,“我一直都以为我是她和我父亲的亲生孩子,直到一次醉酒她说了出来。说为什么我这个贱孩子能得到这么多,而她的女儿却还不被她的父亲承认。我记了下来,通过跟踪她得到了真相,她每个星期的周日下午都要去看奸夫,对我父亲编造出来各种各样的借口。”
“我的父亲在当地很有钱,是一个很有名望的人物,他也没有家庭暴力什么的不良嗜好,对那个女人十分的好。”
说到这里,埃文斯做出一副感慨的样子,“哦,我的父亲是一个大好人,那个女人太坏了,还想着让我继承父亲的家产,她和奸夫控制住我。我不能让我的父亲承受这种伤害,就告诉了他那个女人有外遇的事情。”
“父亲那天之后就变了,酗酒,酗酒之后打人,打那个女人,他从来不舍得打我一下,”埃文斯眼里划出赞叹,“那是多好的一个人啊,一直在跟那个女人说让她和奸夫断绝关系,但是那个女人被撞破之后死也不断绝关系。”
埃文斯的语气突然变得阴森暗沉,“她死也不肯断绝关系,那我只有让她去死了。”
说着,一个尖端硬硬的东西抵上了夏瑶玉的腰间。
埃文斯贴的夏瑶玉更近了些,满意的看到她被雨水冲刷的苍白的面庞染上惊慌,“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就是在这一个下雨天,”埃文斯声音越来越小,拿着匕首在夏瑶玉腰上滑来滑去,“我把她喊到院子里的大树下,准备一刀一刀的把她切碎。”
夏瑶玉的面色越来越白,一阵阵惊恐涌上心头,现在她只盼着李允快点来。
埃文斯舔了一下唇角,“可惜的是,我的父亲发现了。”
竟不知不觉的,夏瑶玉被埃文斯的讲述带入了这个故事,好像她就是那天要被埃文斯一刀一刀切碎的女人,腰间的匕首被雨水一冲刷,隔着两层衣服贴在腰上还是冰冷刺骨。
满意的看着手底下夏瑶玉的反应,埃文斯把手上的匕首滑进夏瑶玉的外套里,“于是,我们两个一起,我一刀,我父亲一刀的把那个女人切碎了。”
埃文斯正欲用锋利的匕首割开夏瑶玉的背心,猎物放了这么久,该是宰杀的时候了,他舔了一下嘴角,“那时我和父亲最......”
话还没有说完,身后突然一股巨大的拉力,拉的埃文斯踉跄一个后退,李允阴沉着脸把软倒在地上的夏瑶玉扶起来,关心的看着她,“夏瑶玉你怎么样了?”
埃文斯头上略长的金发垂了下来贴在额上,让李允看不清楚他的目光,他说了一口标准的华夏语,“先生,你这样做真是十分的不礼貌呢。”
李允把夏瑶玉拉到身后,刚才是他太冲动一看夏瑶玉有危险就冲出来了,现在你看这样的情况,还不知道埃文斯有没有别的底牌。
也没有指望李允会回话,埃文斯舔了一下嘴角,抬起头来直视着李允,又好像是透过李允在看他身后的夏瑶玉,“擅自动了别人的东西可真不是什么良好的品德。”
“咣当”一声,埃文斯把手中雪亮的匕首扔了出去,抬眸看着李允,从腰间拿出来一把黑色的东西。
夏瑶玉还来不及反应,一声枪响,眼前李允的身子颤了一下,埃文斯被埋伏在一旁的人趁机制服。
被压着下去的时候,埃文斯还舔着唇角,对着夏瑶玉做了一个口型“我还会回来的,宝贝等我”。
夏瑶玉没有看清楚,李允却是看的一清二楚,埃文斯被等候在体育馆外面的警车带走,暂时的扣押在魔都这边。全场的人都有条不紊的处理后续事情,只有夏瑶玉注意到,李允站在原地没有动。
雨还在下,夏瑶玉走到李允身后,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我当时真吓得心跳都停了,要不是你冲了上来我真相信自己要死。”
李允绷着脸,突然就倒在夏瑶玉身上,低声说,“快带我去医院!”
夏瑶玉低眸一看,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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