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缩骨。”
“所以这个孩子肯定不能要,”弦音瘪瘪嘴,皱巴着小脸看向厉竹,“方才神医就不应该当着那厮的面说我怀孕了。”
“我说之前跟你对视过了,用眼神告诉你了呀,你没反应,我以为你没意见,而且,我觉得,孩子也是他的,他应该知道。”
对视过了吗?
弦音想了想,那时脑子都是空白的,哪还有心思去读别人心里?
现在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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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惊寒往前院走,半路遇到寻他而来的管深。
“奴才过来就是想请问王爷,那个小铜箱可以转移到哪里放着?奴才实在想不到地方。”
卞惊寒一怔:“一早不是让你已经放好了吗?你放在哪里?”
“放在那个垂花石拱门的石砖里,石拱门不久前不是被礼花给炸掉了一个缺口吗?差点就暴露了,好在.....好在大家赶过去的时候,正好发生了......”
管深边说,边偷睨男人神色,“发生了那丫头和午国八王爷那事儿......大家的注意力没在缺口那里,才没被发现......”
卞惊寒眸光一敛,忽然有些明白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
“那你现在放哪里?”
“还在那里,人多眼杂,奴才不敢妄动,不过已将青石砖掩住了。”
“嗯,暂时就这样,等喜宴散了,你还是将其放回到鸢尾花园的那个湖底吧。”
“是!”管深领命离开。
卞惊寒突然喊住了他:“管深。”
管深当即回了身:“请问王爷还有何吩咐?”
“本王跟你说,本王要......”卞惊寒有些激动地急切而语,语了一半又意识过来什么蓦地停住,没有说完。
管深怔了怔。
为他罕见的激动模样,也为他的欲言又止。
他疑惑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
卞惊寒却又笑了:“现在不告诉你。”
管深:“......”
心里头汗哒哒,管深有些陌生地看着自家主子。
所以,方才,这个男人是在跟他调皮逗趣儿吗?
本王跟你说,本王要......现在不告诉你。
“去告诉薛富,让他守在本王的云随院里,不许任何人进本王的厢房,当然,一人守在那里就好,不要弄出太大动静。”
管深愣了一下,颔首领命:“是!”
卞惊寒薄唇轻扬,抬抬手,温声道:“去吧。”
管深走了很远身子还在薄颤着,确切地说,是因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个男人几时那般温润地笑着跟他扬手,说让他去吧?
面无表情他见惯了,面若寒霜,他也经常见,可面若春风,却是太罕见了。
大概是因为那个鬼魂附身事件,他还没有缓过来,看着他家这个主子判若两人地这般心情大好地朝他一笑,他真是心里瘆得慌。
还有一件事,他方才不敢跟他说,他怎么觉得秦义那副画上的那个女子,也就是附身在那小丫头身上的那个绵绵的女子,眉眼看起来颇像吕言意呢。
当然,这个女子要比吕言意美上许多,吕言意口鼻以下都是红斑,这个女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