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深见状,也连忙跟着道:“可不是,王爷跟张山平素都未有往来,做什么要陷害人家?”
说到这里,管深想起张山被囚那日,张山的那个悍妻还来过三王府,说要以聂弦音那丫头的秘密换取这个男人救张山。
那女人也真是一点眼力价都没有,那时聂弦音已经出事了,拿一个死人的秘密来做交换,也亏她想得出。
而且,在这之前,听说有皇子去找过这个女人调查聂弦音。
他在想,说许,这就是他家主子要张山死的原因吧。
眉心一跳,皇上不会知道张山妻子来过三王府吧?
不过,知道也无碍,也无其他实质性的证据。
“江姑娘还有什么要问管深的吗?”男人骤然开口,黑眸如曜,看着弦音。
弦音没理他。
到了这时,她当然已明白过来这个男人让管深过来的用意。
是想通过她的读心术,通过管深的心里,来让她知道事情的缘由经过。
这个男人实在太过聪明,方才任由着她睡觉,也未强行跟她解释一句。
因为他知道,管深的一句心里,胜过他解释十句。
嘴巴能骗人,心里不会。
而且,他是当事人,话从他的嘴里出来可信度低,而从别人那里,就完全不一样,何况,那个别人,还是老实的榆木疙瘩管深。
他问的也相当有技巧。
没有暴露她是聂弦音,也没有暴露她会读心术,而且,也没有丝毫引导管深之意,不仅没有引导,甚至还反其道行之。
如此一来,他不仅让她知道了他想让她知道的,还试探了管深的忠心,且不会让她觉得管深的心里有任何水分。
实在是高啊!
就在她在心里叹服之际,男人又转眸问向管深:“对了,江姑娘方才还问过本王,秦心柔被人救走,是不是本王所为?”
管深呼吸一滞,愕然看向弦音。
下一瞬又意识过来自己反应有些大,连忙敛去脸上情绪。
看着面前这个自始至终一句话不说的少女,他的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既然是前来了解情况的,为何一直不出声,是故作神秘吗?还是故作高深?又或者是在心里战术,在静观其变?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此女一定不一般,一定不简单,不然,看她最多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年纪那么轻的一个小丫头,就被皇上委以如此重任,来亲审他家王爷。
弦音自是将管深的这些心里都尽收眼底,一个没忍住,差点喷了,连忙侧首,以手掩住口鼻,咳嗽了起来。
某个男人也是微微黑了脸:“管深,本王问你话呢,你不回答盯着人家姑娘看做什么,看把江姑娘吓得.......”
管深一骇,连忙解释:“在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姑娘莫要误会。”
弦音咳完,朝他笑着摆摆手,示意没事。
男人却是忍不住踢了踢桌脚,声音也沉了几分:“秦心柔被救走,是不是本王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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