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在乳娘那里吃过了,小家伙没吃多少就又睡着了。
弦音将她的小嘴撤开,上衣弄下来。
“卞惊寒,你给咱思涵探脉检查一下,怎么一天到晚那么能睡,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卞惊寒汗。
“刚出生的小孩子都是这么能睡的,像她这样刚满月的,每日睡八九个时辰都是寻常,不少还睡十个时辰以上的。”
是吗?
只知道刚出生的孩子能睡,却不知道那么能睡啊。
睡十个时辰,就是睡二十个小时,一天二十四小时,睡二十小时,也太......
见她好像还是不放心,卞惊寒弯唇:“放心好了,早替她检查过了。”
好吧。
弦音将小家伙放边上躺好,掖好薄毯,见窗外天色不早,已到了掌灯时分,想着一会儿该用晚膳了,便掀了薄毯准备下床。
却是再次被卞惊寒起身按住肩。
“怎么了?”
弦音刚疑惑问出口,唇就被他一个倾身衔住。
与此同时,大手一捞,扣在她的后脑上,然后,便加深了那个吻。
弦音猝不及防,因为原本是什么都没有靠地坐在床上的姿势,被他这样一记深吻下来,她完全无所依附,身子就被迫地往后仰。
不想被他吻倒在床上,她就只得双手攥紧他的袍子,攀上他的背,攀住他的肩。
可他只再次倾身朝她面前一逼,就还是将她吻倒在了床上。
弦音连忙拿手拍他后颈,示意他将她放开。
又狠狠需索了一番,他才粗噶着气息将长舌从她的口中撤离,薄唇却还是轻贴在她的唇瓣上。
“怎么了?”他哑声问她,声音在两人相贴的唇间逸出。
弦音微微僵硬着身子,亦是气喘吁吁:“让......让你适可而止,怕你走火入魔......”
她其实想说擦枪走火的,一说说成了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卞惊寒弯唇,“半年未见你了,积压了那么久的火再不走一走,那才真的会让人入魔好不好?”
因为两人唇贴着唇,弦音不用看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唇角弯起的弧度。
感觉到他作势又要吻下来,她连忙伸手抵在他的胸口上。
“不是,我这才刚出月子呢。”
“我看你恢复得很好。”
弦音汗。
他这句的意思是,检查过她的脉搏,她整体恢复得很好,还是检查过她那里,那里恢复得很好?
“你......”
“我轻一点。”男人接得也快。
弦音:“......”
才不信呢。
还记得上次,他跟她保证,说自己就进去一点点,结果,那哪叫一点点,那是恨不得自己都进去。
“马上要用晚膳了。”
“做完再用。”
“......天一会儿不就黑了吗?用过晚膳不就要睡觉了,到时候再......”
她现在澡都没洗,上午逃命的时候出了一身汗。
可男人显然等不及了。
大手已顺着她的衣摆探到了里面。
因为方才喂奶,她的兜衣带子未系,上衣和兜衣都形同虚设,所以,他就轻轻松松握上了她的柔软。
弦音被捏得浑身一颤。
也吓得不轻,抽着凉气:“别......方才思涵只吃了一侧,我又一天未喂,这一侧有些胀,你别......别将奶水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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