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惊寒......”有气无力唤他,就像是只慵懒的小猫。
“嗯?”
男人动了动头,垂目看向她。
他特别喜欢她这样软软地、撒娇一般地唤他名字。
每次她这样唤他,他就觉得像是有一只小猫在他心头轻轻挠过一般,微痒难耐。
那里似乎又起了反应。
弦音自是不知这些,闭着眼睛,靠在他胸口,继续懒洋洋地一字一字数豆子一般往外逸:“你跟我说实话,这次跟以往是不是感觉有很大不同......”
卞惊寒怔了怔,不意她问这个。
自然是有很大不同。
他们那么久没见,他们那么久没在一起做这事了,还不仅仅因为这些,更重要的是,他的心情,他的心境。
前一瞬还在为去哪里找她焦头烂额,她就这样突然从天而降出现在他面前,前一瞬还以为他们的孩子没了,孩子也突然被人送到了三王府,送到了他面前。
他的心情,他大起大落的心情,他狂喜的心情,任何人都无法体会。
大概是见他没有回答,怀里的女人推了推他。
他便“嗯”了一声。
刚嗯完,就感觉到胸前一轻,是女人将原本靠在那里的脑袋移开了,并跟他保持了一点距离,然后就是她不悦的嘟囔声响起:“就知道是这样!这世道就是不公平,女人就是命苦,还不是为了给男人生孩子......”
卞惊寒听得一头雾水。
这是哪里跟哪里?
伸手再次将她拢进怀里,唇瓣贴上她的耳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那里呀!”女人不悦地撅起嘴,“毕竟孩子是从那里出来的,生过孩子,跟没生过孩子肯定是不一样的,一个女人肯为一个男人生孩子,一定是将这个男人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可男人呢,嫌弃生完孩子的女人跟以前不一样了,做那事时跟以前的感觉不同了,这就是男人做的事。”
卞惊寒:“.......”
他终于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也终于明白自己误会了她的意思。
“原来你问的是这个,”卞惊寒抬手扶额,“你这个女人怎么什么都敢问,什么都问得出口?”
“跟你都问不出口,难道只有自问自答的时候,才问得出口?”女人不答反问。
好吧。
卞惊寒竟无言以对。
揽着她的那只手顺势揉了揉她汗湿的发顶,他弯唇道:“如果你问的是这方面的,那我可以告诉你,没变,甚至比以前感觉更好。”
他没骗她,他说的是实话。
虽才一月,但她的身子恢复得很好。
一如既往的紧窒惑人。
而且,两人的关系又更进了一层,那种融入对方生命,身心合一的感觉,让他觉得,方才的这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让他更加满足。
弦音自是不信,“切”了一声,翻过身,背对着他。
卞惊寒轻笑。
真拿这个小女人没办法。
轻轻扳了扳她的肩,没将人扳过来,他就凑了过去,从后面将她抱住,贴上她的背。
弦音不理他。
他的手就开始胡作非为。
感觉到他的那里又惊人地抵在她的下面,弦音吓得不轻:“卞惊寒,你......”
卞惊寒咬着她的耳珠,暧昧吐息:“你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多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