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礼堂门口张贴出横幅:热烈欢迎李正等三名同志凯旋归来。
我甚是不解,只不过是出国学习了半年,至于这么兴师动众,还要召开大会吗?
而且,这次大会的规模还真不小。除了总参、中办的几位重量级领导莅临外,特卫局各个机关、基层单位都派遣了干部战士参加。
大会由付副局长主持,而且他把这次大会开成了一次激励性质的动员大会,以很大的篇幅讲述了我们三人在政卫学院的经历和表现,并以此鼓舞全体官兵,号召大家积极向我们学习,树立一种‘爱军习武、无私奉献’的大无畏精神,做新时期让党中央放心的警卫战士。
我觉得这次会议召开的真就有点儿虚张声势了。
大会结束后,付副局长开始着手安排我们三个人的分配工作。
经过局里研究,初步做出决定:孙玉海同志赶往教导大队,担任警卫队射击教员;蒋文涛同志则被分配到C首长处担心警卫参谋。
而我李正,得到的却是‘待定’二字。
我明白‘待定’二字的深刻含义。毕竟我已经被特卫局作为一个深化与Y国关系的使者,即将被安排在Y国担任教官一职。
或许,这待定二字当中,还存在另外一种深意:付副局长正在做积极努力,支持我留在国内工作。但是由于现在正在进行中,因此才用了‘待定’二字。否则的话,他大可直接公布我即将赶赴Y国任教的消息。
诸多思索,令我心里异常焦虑。但是决定自己命运的,往往不是自己,我只能静候佳音。
眼见着孙玉海和蒋文涛都被分配到了工作岗位上,我却在局招待所‘待命’,无疑不是一种折磨。好在我的女朋友杨丽娜在闲暇之余,总会来招待所看望我。这才让心里稍微多了几分安慰。
杨丽娜每次过来,都会检查一下我的伤势。其实我那点枪伤已经愈合,不过是留了一块两厘米见方的疤痕。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付副局长那边也传来了消息。
我本以为是关于我去不去Y国政卫学院任教一事,不料却是另外一件事。
付副局长办公室。
我和杨丽娜兴致冲冲地赶过去,但从付副局长凝重的表情中可以初步判断出,情况不妙。
但尽管如此,我还是画蛇添足地问了一句:付局长,那件事……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付副局长倒背着手在办公室里徘徊须臾,扭过身来说道:我不是要跟你说那件事!小李,我是想跟你说一下那天机场杀手的事。
我追问道:那杀手什么来头?
付副局长这才坐了下来,并伸手招呼我们坐下。他轻叹了一口气道:经过初步审问,那个人是国内一个反动组织里的杀手,代号飞鹰。目前我们只掌握了这一个信息。至于反动组织的情况,我们仍然是一无所知。但是能够看的出来,这伙人必定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这对我们今后的工作,无疑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我试探地追问:这会不会和日本右翼份子扶持的TL组织有关?
付副局长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是不难看出,这个反动暗杀组织,所针对的也都是国内军政要员。咱们特卫局作为政要保护伞,自然是他们的眼中钉。我已经和公安部的领导讨论过这件事了,公安部正在暗中查找这伙反动份子。不过当下我们所面临的威胁,还是无处不在。所以我叫你过来,最主要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咱们整个特卫局的警卫布防。
我受宠若惊地道:付局长您太抬举我了!我只是初出茅庐的小角色,甚至还没有真正从事过特卫工作,您找我商量,这恐怕------
付副局长打断我的话:你小子!拐弯抹角地想要参加工作岗位了是吧?待定,你应该明白,我让你待定,有几方面的原因。我一直在为你争取这件事,从我内心而言,我当然也希望你这样的警卫人才留在国内工作。但是这毕竟牵扯到中国和Y国的外交关系,所以我们要从多方面进行权衡,稍稍处理失当,也许就会酿成大错。
我点了点头:谢谢付局长。
付副局长让杨丽娜先行回避,然后拿出一张特卫局整体警卫布防图。
挂在墙上,付副局长拿一根指挥杆与我一起研究。我倒是有些受宠若惊,像这种布防图属于高度机密,一般情况下,只有为数不多的局领导才有资格统筹。我一个小小的中尉待命军官,根本不够级别接触到这样的核心机密。
付副局长显然是对我这次出国学习抱有很深的期望,他一边让我观看布防图,一边说道:谁都知道,Y国是警卫布防方面的高手,相传在Y国,将一百人巧妙布置,可以起到几千人甚至几万人的效果。这当然有些言过其实了。但是存在就是硬道理,你刚刚从政卫学院学成归来,肯定也学到了不少关于警卫布防方面的东西。所以我很想听一听。
我笑道:原来付局长是又给我出了一道考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