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孟祥棋被孟灵灵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瘪着嘴一副有苦难言的委屈模样。
孟魏兴不满而抱怨地瞪了一眼孟祥棋,转着笑脸讨好地看向孟灵灵:“行啊,你说不吃饭,咱就先不吃饭!不如我们先喝喝茶,毕竟有许多话要说,先润润嗓子。”
说着话的功夫,孟魏兴已经倒了一杯茶,推到孟灵灵面前不远处:“我听你的,改喝茶了。你尝尝这茶味道怎样?”
孟灵灵垂眸看了一眼面前的茶水,纹丝不动,语气不善地说道:“我不是来和您品茶座谈闲话家常的,请您有什么话尽快说。”
孟魏兴一脸为难地看着孟灵灵:“我倒是想说,可我该从何说起呢?”
孟灵灵终于抬眸看向孟魏兴:“就从我父母为什么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有您这么一位的存在开始!您对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真的一次都没向你提起过我的存在?”孟魏兴怅然地问道。
孟灵灵毫不客气地点头:“一次都没有!”
“唉!”孟魏兴摇着头,表情悲伤难抑地说道,“看来他们还在一直怨恨着我啊!”
“怨恨?他们为什么怨恨您?我的印象中,爸爸温和慈爱,妈妈温柔善良,这样的两个人为什么会怨恨您?”孟灵灵问道,充满怀疑地看向孟魏兴。
“我……都是因为我的固执己见。如果不是我当初非常激烈地反对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他们也不会想办法逃走,更不会在你还小的时候就出车祸去世。是我害了他们!”
孟魏兴说着说着,神情落寞而悲伤。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的内心充满了悔不当初。可事情已经发生,世上无后悔药,更无时光可逆转。
“他们早已经去世了!”孟灵灵幽幽说道。父母的离世,是她心里无法愈合的痛。她没有办法把父母的去世怪在孟魏兴头上,但她有权知道真相。
“请您告诉我真相,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孟灵灵问。
孟魏兴的双手在膝盖上握了握拳,下定决心一般,打算把事情真相一股脑都告诉孟灵灵。这里面,不可避免的有他的错误存在。可他不能再继续隐瞒孟灵灵。关于她父母的过去,以及和他之间的事情,她确实有权知道真相。
或许这样一说,不但不会让她接受他这个爷爷,还会让她离他更远。但和以后她通过其他途径得知真相,并对他怨恨愤怒相比较,孟魏兴宁愿选择自己告诉她。
“你父亲孟天佑在24岁的时候,和比他小一岁的冯佳琪初次相遇。你母亲以前是导游,她就是这么和你父亲相遇的。不然,以她的身份地位,又怎么和天佑能有机会相识呢?
那时候,天朗财团就已经很有规模。不能说在米国一呼百应只手遮天吧,但也很有实力,并且财力雄厚。
天佑以后是一定会继承天朗财团的。以冯佳琪的身份背景和学识,又怎么可能配得上他?
当我得知他们两个人谈恋爱的时候,就明确表示过我不同意他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