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次。”
楚楚看着齐皇极是正经的表情,忙收了自己的笑容,白了他一眼,道:“你还是喜欢你的男人吧。”
“哈哈哈……你这女人,怎么一点也识不得朕的玩笑。就你这模样,连朕的最喜欢的男宠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朕怎会喜欢你?”
楚楚看着笑的得意的齐皇,气恼得很,这齐皇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齐皇看着楚楚因为气恼而有些泛红的小脸,更是笑的肆意。
笑了没多会儿,齐皇突然倒在地上,身上突然起了一层冰霜,脸色发青。楚楚见状,忙喊了人进来,让小太监们把齐皇搬到床上去,并将齐皇的衣服脱了,只剩下亵裤。她随手放下药碗,待太监脱完了齐皇的衣服就让他们出去了,然后拿出之前被齐皇收了后又还给楚楚的装着梅花针的小装置,从里面取出梅花针,给齐皇施着针。
齐皇浑身发冷,好似整个人被放入冰窟一般。每次发病,这寒意都会折磨他一个晚上,第二日也是虚得动弹不得。此刻,齐皇正像每次那般忍受着寒意,期待着天快些亮,突然,一阵暖意袭向自己的额头,齐皇贪恋这股暖意,想要更多,却不想那股暖意却突然离去。齐皇舍不得这暖意,便赶紧用手抓住这暖意的来源,将将抓住,手上一痛,又不得不放了手。
齐皇正失望着,突然感觉那股暖意回来了,这次,那股暖意从额头一点一点的向下,直至蔓延到了全身。那股暖意紧紧地包围着他,身体也随之变得轻飘,整个人仿佛如在云端一般。
第二日,阳光灿烂,天气晴好。齐皇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此次醒来,齐皇非但没有觉得虚乏得很,甚至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一股自己从不曾体验过的轻松,整个人舒服得不知该如何形容,这在他二十几年的生命中还是第一遭。齐皇自出生一来一直受这寒病的困扰,若不是先皇疼他,给他寻了不少名医,他怕是活不过二十岁,如今虽然病情稳定了,可依然活不了几年时间。
齐皇看向睡在美人榻上的楚楚,那女人面向窗户,看不清容颜,她今天倒是学乖了,给自己盖了床被子。
齐皇嘴角一牵,露出自认为非常完美的微笑,喊道:“女人,过来,扶我起来。”
美人榻上的楚楚睡得很沉,一动也未动。
齐皇想,莫不是昨晚睡得太晚了,所以睡得才这般熟?这样想着,齐皇起身,掀起锦被刚要下床,却发现自己只着了亵裤,想到那女人看了自己的身子,齐皇心里有些羞赧,又有些开心,遂拿起旁边架子上的衣服,自己轻手轻脚地穿好了,然后放轻脚步,向楚楚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想着,这女人又有趣,医术又高明,看来,朕该是要有一个女人为自己生儿育女了;只不过这女人是那墨殇的女人,不过也无妨,只要能将她留下便好。走到楚楚身边,齐皇喊道:“女人,该起床了。”
楚楚仍是不动。
齐皇无奈一笑,坐在榻边,犹豫了一下,手摸上楚楚的肩,摇着,道:“女人,再不起床太阳要晒屁股了。”
楚楚还是一动不动。
齐皇觉得奇怪,便一用力,将楚楚身子扭了过来,定睛一看,这哪里是那女人,分明是他身边的一个小太监!
齐皇怒从中来,一把将榻上的小太监扔到地上,然后狠狠踢了一脚。那一脚力道甚重,小太监疼醒过来,嘴里涌上一股腥味,一口血立时喷在地上。小太监见齐皇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那眼神似要将自己活剥了般,吓得他赶紧跪下,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口里不停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女人呢?”齐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