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丞相明白,皇上只罚了自己一年的俸禄,是要自己站在他这边,支持战争。如今朝中主和派和主战派吵的不可开交,而皇上定是不肯交出那夫人的,可主和派那边的几位老王爷说话也是极有份量的,皇上不得不顾及,所以,此时自己便是这一场争论的焦点人物,依着自己的地位,自己若是支持皇上,那主战派在朝中便是占了上风。想着自己平安无事,李语存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也不看李依依投过来的求救的眼光,不听她夹杂着哭声的喊声,若无其事的与诸大臣一齐跪下向皇上告退。
“臣等愿为皇上效力!”众大臣齐声喊道,然后躬身退出御书房。
“福全,摆驾乾清宫。”
“奴才遵旨。”
大牢里,李依依与华丰毗邻而居,华丰见狱卒走了出去,便对与自己斜对着的李依依道:“皇后娘娘,是微臣对不住您,连累了您!来生我华丰定做牛做马,来补偿皇后娘娘!”
“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华丰,我只问你,你到底为何要陷害与我?”
“华丰确是贪慕娘娘美色,见娘娘一人在宫里,所以才起了这等龌龊的心思。”
“华丰,你当本宫是傻子不成?皇上将坤宁宫围得如铁桶一般,你一个小小御医又无皇上那般出神入化的武功,如何就轻易潜进了坤宁宫?且你平时行事一向谨慎,怎么就突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来?”
华丰一窒,他是没有那等本事,且没有那个胆量,可是他该如何说?若是将实情说出,这隔墙有耳的,只怕还没等自己全盘说出便失了性命。他华丰行医多年,虽说看惯了生死,可如今落到自己头上,还是恐惧得很,想着能多活几个时辰便多活几个时辰。说句有些脓包的话,他如今真是后悔当时就迷了心窍一心想着要害夫人,那夫人可是皇上的心尖上的人,惹了她还能有个好?如今可好,自己反被皇上利用,害了自己不说,还连累了皇后娘娘。
“罢了,你不说,本宫也知道,怕是这宫里最至高无上的人要害本宫吧。本宫的姐姐当年害死了他最心爱的女人,本宫又是本宫的父亲当年诸多强辞之下先皇才赐给他的,他心里定是恨死了我们姐妹。如今本宫又受人唆使,劫了他心爱之人的孩子,他怎能不想着要为她报仇!”
听着皇后的话,华丰心里难受得紧,道:“皇后娘娘,微臣平日见您高高在上,没想到心里也有这些苦楚。微臣真真是对不起您!”说着,华丰跪下,朝李依依那边磕了个头。
“罢了。反正本宫也看透了,反正本宫这皇后当得也着实委屈,还莫不如死了得好。”
“好,那微臣就在黄泉路上陪着娘娘。”华丰深情许道,想着自己能与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一起赴死,也算是一桩美事。这样想着,华丰的心竟平复下来,只盼着这时间能过得慢些,让他能与他心爱的女子多待些时候。
“你倒是有心。”李依依笑着道,如今要死了,她反倒想开了,自己不过是李家的一个工具,皇上的一个可有可无的皇后,过去的二十几年仿佛自己不曾活过,只这一时仿佛自己才是自己的。
“皇后娘娘,臣给您唱支微臣家乡的歌吧,给您逗逗闷子。”
“好。”李依依如小女孩般坐在地上,曲起腿,手放在膝上,头靠在铁门上,听着华丰唱着歌。
华丰清清嗓子,悠悠唱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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