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我们的感情毁了。”
墨殇点点楚楚的鼻尖,道:“我们恩爱这么多年,这份感情岂是几句流言便可毁了的。只是那散播流言之人着实可恨,我若不惩戒一番,怕是以后人人都要效仿了。”
“你可有眉目?”
“自然有。表面看是几个不甘心被赶出宫的妃子搞些事端出来,实则他们也是被有心人利用,当了替罪羊。”
楚楚思忖一番,想到墨殇中毒之事都是瞒着别人的,若非亲近之人断断不能知晓,她突然想起一人,道:“难道是玉儿?”
“嗯。”墨殇点点头。
楚楚抱紧墨殇,自责道:“若是当时,我没有杀死青儿,你与玉儿,也不会生了嫌隙了。”
墨殇亦抱紧楚楚,道:“不光是因为青儿,我与玉儿的恩怨太复杂,不是一时半会能说得清的。不过,只要玉儿不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我断不会结果了他。”
“好。那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小心着了他的道。我们母子三人还要仰仗你的保护呢。”
“这个自然。”
第二日,朝堂之上,墨殇看向慕容措,道:“慕容大人,”
慕容措听墨殇口气不善,赶紧出列,跪在地上,“臣在!”
“慕容爱卿,你生养的好女儿!”说罢,墨殇将手里的一本奏折扔在他脸下。
奏折打在慕容措脸上,又落到地上,慕容措的脸颇有些疼。他忍着疼拿起地上的奏折一看,顿时软在那里。那奏折上将慕容雪这两次与丽妃和屏妃之间的对话写的清清楚楚,连如何坐的都详细写着,仿佛那写奏折之人当时就在他们身边一般。
慕容措手一抖,奏折掉在地上。他叩首道:“皇上,臣竟不知小女竟做出这些事来,有辱皇后娘娘和小皇子,请皇上责罚!”
“慕容爱卿,你当真不知?”
“臣确是不知!还请皇上明察!”慕容措说罢,头又叩了下去。
“此事朕便交由刑部审查,审查期间,爱卿就在家里面壁思过吧。”
刑部尚书赶忙出来接旨。
因为是皇上亲自督察,故刑部的动作很快,三日便出了结果。墨殇将刑部呈上来的奏折扔在准许出来的慕容措面前,道:“慕容爱卿,你说你不知,可你的女儿却分明说是你私下授意她这般做的,你还有何话说?”
“皇上,臣冤枉啊!”慕容措跪倒在地,心里暗暗骂着慕容雪狼心狗肺。
“你说你冤枉,那朕便把你女儿宣上殿来,与你对峙一番。来人,将慕容雪等三人押上大殿。”
大殿门口,一士兵领旨,去了。约两刻钟又折返回来,押着慕容雪和丽妃屏妃三人上了大殿。
一上大殿,丽妃便扑在自己父亲脚下,喊着“父亲救我!”京兆尹忙推开她。丽妃见父亲不理自己,又看向墨殇,喊道:“皇上饶命!臣妾本不想参与其中,是他们,”丽妃一指慕容雪和屏妃,接着道:“是他们硬拉着臣妾做的。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慕容雪和屏妃皆看了丽妃一眼,便低下头,好生跪着。
墨殇被丽妃喊得头疼,遂怒视着她。丽妃被墨殇的眼神吓到,将刚要喊出来的求饶话硬生生堵在嗓子里,又膝行到慕容雪处,与她挨着,跪好。
墨殇道:“慕容雪,你说,是你父亲授意你散播流言的,他是如何授意你的?”
“回皇上,臣妾的父亲对臣妾说,皇后与徐公子有染,那小皇子定也是他的。臣妾问,父亲如何这般肯定。父亲说,皇上早些年中过断子药,那药极是厉害,皇上根本不可能再有孩子。臣妾又问,皇后可是天下皆知的神医,兴许是她解了皇上的毒也不一定。父亲说,断无可能,那药可是他当年从霍家专门制毒的那一支手里买的,他们制毒的本事可是出神入化,皇后再厉害,也断断解不了那毒。臣妾才信了父亲的话,怕皇上蒙在鼓里,才使人散播了流言,以图警醒皇上。”
“大胆,为父何时与你说过这些荒唐话?”慕容措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