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笋差点五体投地的佩服小眉刚才那一声怒吼了,现在还有一些回不过神来。
简之信则是意味深长的盯着他这个一向并不亲近的妹妹看了半响,难得她竟然看的这么清楚,他还担心怕她会感情用事。
到时候自己拆散他们的时候会浪费很多力气。
谁曾想,她从始至终都是理智的,倒是给了他省很多事了,只不过……她不过才刚成年的年纪,却这么早熟和有着不该有的睿智。
简之信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突然又想起生在这种家庭,不懂也得逼得懂才是,想着自己才十岁就已经懂得靠隐忍来报复。
简之眉脸色如常的进了屋子,此刻她的心里只有她清楚是如何样子的折腾。
因为这一遭,别墅的警卫仍旧没有丝毫的减少。
倾笋在给两个团子喂奶时,仔细的瞧那个一身慵懒的躺在她身旁的男人。
“很累?”
见他仿佛是很疲惫的模样,倾笋声音都逐渐放低了。
简之信抬起眼皮望了她一眼,本来还很疲惫的,目光下移瞄向她露出来的纯白汹涌,深邃眸子一紧,有些暧昧的靠近她,将头埋入她肩窝处。
“也不算太累,就是折腾公司的那些破事,又得折腾那个男人的事情。”
细细碎碎的热气森洒在她肩窝处,直刺激得倾笋浑身一颤,无语的抬了抬肩膀让他起开,“你很沉,起来,把米团抱过来喝奶。”
米团是个挺皮的孩子,在摇篮里是待不了多久就得闹腾的小祖宗。
简之信亲了亲她的侧脸,“遵命,夫人。”
后者自然赏了他一个大白眼。
“对了,我差点忘记一件事情。”倾笋将睡着的饭团给他抱,换过来早就闹腾不止的米团继续喂奶。
“小雨……他们怎么就离婚了啊?”要不是前不久她和女瓦打电话时问出了点不对劲的苗头,她怕是会继续被她瞒着。
简之信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说,“闹矛盾了吧。”
“那也不至于离婚啊?前不久还准备婚礼的人,难道是说,华盛临那家伙因为小雨没了孩子去搞小三去了?”
倾笋只要一想到小雨会受委屈就气得不行,不行,她得找个时间见见小雨!
看着她一阵风一阵雨的,简之信无奈的摇摇头,低头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睡得正香,鼻尖全是一阵特殊的奶香味,他禁不住的低头香了一口。
又伸手在她胖嘟嘟的肉脸上戳了戳,见宝贝女儿没醒,他手痒的又戳了戳。
倾笋皱眉直接一巴掌打他手背上,“干什么呢!闹醒了你耳朵不得受罪!你以为你女儿哭起来很好听么。”唯一安静的女儿哭起来那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
就这点不好。
简之信讪讪的收了手,方才抬头看向她,“不是盛临的原因……不,应该也有他的原因,不过,这次离婚,是蒋英雨提的,盛临没做对不起他的事。”
“是嘛,你是他哥们,当然得顺着他说。”倾笋瞪了他一眼。
后者无奈的摸摸鼻子,女人心,海底针啊,他只不过论述事实而已。
“明天我找个时间见见小雨,总觉得她心里有事瞒着我,再问问为什么他们会离婚……真的,挺可惜的。”
“放心,我们永远不会。”简之信重点只在这上面。
倾笋瞪着他没说话,见儿子吃饱后方才将衣服掠下来,难得的是今天儿子竟然没有睡觉,而是睁着是水灵灵的大眼睛仔细的盯着倾笋瞧,瞧得倾笋一阵乐。
这小祖宗今天竟然没怎么多闹。
于是她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杏眸不敢苟同的开口:“那可说不定,没听说过七年之痒么。”
简之信对于她这突然又发作的“野蛮”也是无奈至极,只能摇头叹息:“啧啧,媳妇心,海底针啊,要不要为夫将心掏出来给你瞅瞅?”
“黑心的,我才不瞅。”
倾笋没看他,轻声哄着怀里的小不点睡觉。
简之信摇头失笑。
在离婚事务所领了离婚证之后,华盛临脸色难看的看着蒋英雨就这么一句话都不说的就要走。
他想要伸出去的手却僵在半空中,她恨自己,她从来就没有过爱过你,这么再舔着脸的纠缠,就跟犯贱没两样。
可是,看着她那毫不犹豫就走的背影,他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啊。
可是,除了不甘心之外,他还能如何?
她不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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