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是罗什么什么兄妹和姨娘的,罗姨娘是郑安侯刻意收留的,具体是为什么状辞上没写,只写了陈蒙的猜测,可能罗姨娘是郑安侯的私生女。”盲盗复述状辞内容。
长宁越发觉得状辞重要。
“那个五皇子和秦妃是不是和你不对付,这东西被他拿去,你还能要回来吗?”盲盗舔舔嘴唇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东西是在她手里丢的,如果惹出麻烦,她觉得自己有责任替长宁解决。
长宁眼珠动了动。
瞬息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当然能,我与五哥关系不似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一点你就不必操心了,我相信,他很快就会登门拜访的。”长宁眼神在她身上流转,只道:“你折腾一晚上也累了,我让木鸢给你安排房间,去休息吧。”
盲盗啊了声。
她没想到长宁非但不怪她,还给她准备房间这么好。
“你不是打算偷偷伏杀我吧?”
长宁眼皮一跳。
“我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我知道你的秘密了,那个春晓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那么简单,她身上的暗器标记我认识好像是个很古老的行会,你的手这么长,就不怕被人怀疑谋反吗?”
长宁无奈看她,很想知道盲盗的师父是怎么培养她的。
果真思维方式与众不同,脑回路清奇。
“哦,对,你是公主又不是皇子,谋什么反。”盲盗点点头像是放下心来,转身出门。
长宁摇头,也不知这盲盗是真傻还是装疯卖傻。
“木鸢,给沐枕准备一间单独的房间,就在天狮的偏殿旁,不要惊动太多人。”长宁吩咐。
“是。”木鸢神色复杂地领命,带盲盗去紧邻天狮所在偏殿右侧的第一间小房,心里千万个不服。
又一个得到殿下重用的婢女。
春晓是如此,银乔也是如此,如今又蹦出来个沐枕。
前两个各有各的原因,这沐枕又是凭什么?
凭什么她们都有这么好命,而她却是拼尽全力卖力为殿下打听情报,却连殿下的一个正眼都得不到。
木鸢心中的不服全化作愤慨,在得知盲盗害怕天狮后还故意让天狮吼叫吓唬盲盗。
盲盗也不是吃素的,自从她发现木鸢在故意整她后,木鸢房里的东西就开始离奇失踪。
现在有了长宁这位执掌凤印的大公主做靠山,盲盗便开始发挥她翻天覆地的本事。
一连几日的上蹿下跳,打着整治木鸢的假象翻找连环弩,还不忘盯着蒋贵人和钟粹宫,可以说是忙得不亦乐乎。
另一边,五皇子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决定登门造访。
长宁在正殿接见五皇子,将五皇子作为借口的春兰图品鉴一番,让人退下。
“长宁虽得父皇赐封大殿下,但我到底是兄长,愚兄这厢有一事相求,还请长宁相助。”五皇子说话间将两张状辞奉上。
长宁指尖压着两张状辞靠近自己,食指中指一分,两张状辞分开让她看个清楚。
“是关于沐枕的吧。”
五皇子不语。
长宁噙笑:“看不出,五哥还是个痴情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