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连病也没有了,只是整个人都变了。
老爷对这个死而复生的蒋玉淑十分“宠爱”,但更多的事邹氏的惶恐。
因为她看得出来,老爷对蒋玉淑的宠爱并非是父亲对女儿,对嫡小姐的宠爱,而是……一种又惧又怕的心里。
邹氏更不明白的是,她的女儿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既不说话,也不爱动弹,每日都在屋中看书,甚至都不愿意看到她。
知女莫若母,邹氏越来越相信,这个顶着蒋玉淑脸的人,根本不是她的女儿。
邹氏壮着胆子,夜里去“蒋玉淑”的房里偷窥。
这一次可是把她吓坏了。
“蒋玉淑”就像画本里的鬼故事一样,将一张脸皮从自己的脸上撕了下来,露出另外一张娇美的脸。
邹氏吓得浑身颤抖。
她认得出,那被撕下来的那张脸皮才是她的女儿!
邹氏险些昏过去,为女儿伸冤的动力撑着她回到自己房中才晕厥过去。
第二天醒来,就听到了圣旨。
“蒋玉淑”被皇上选中,封了才人。
这天大的好事却也只换来蒋玉淑淡漠的回应,宫里嬷嬷来教了两天规矩,蒋玉淑就被接进宫中。
邹氏这才明白,这个蒋玉淑的目的原来是进宫。
而她的丈夫,蒋玉淑的生身父亲显然是知道这个秘密的,甚至说,蒋尚书是想达成这个目的的。
邹氏心里涌起无尽的恐惧。
她隐约明白了,自己好好的女儿为什么无端端地就得了风寒。
又为什么一场小小的风寒就闪电般地夺走了女儿的命。
是这个“蒋玉淑”要用她女儿的命!
而那个狠心的爹,出卖了女儿的性命和脸皮,就为了换取不知名的利益。
“他就是畜生!畜生!”邹氏泣不成声。
药铺的小伙计也证明,邹氏的确从他这儿抓走了越来越多分量的药,而且他也承认,是春晓找上他,用他来联系邹氏,确定蒋玉淑已死的事实。
“荒唐!没有,没有这回事!”蒋尚书被刑部提过来,当然全盘否定。
“你这疯妇!从玉淑病了的那天起她就疯了,这些话根本不能做证据!”蒋尚书不见棺材不掉泪。
“若我也能作证呢?”的紫烟姑娘站了出来。
蒋尚书下巴颤抖,脸皮直哆嗦:“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紫烟冷笑,径直拉开自己的衣衫,肩头一个丑陋的疤痕。
“蒋大人忘记了,是谁被你烫得浑身是血来着?”紫烟迈步上前:“大人我能做证,这条老狗在梦里梦到过她惨死的女儿,还不断求饶说别杀他,当时紫烟就在床前,听得一清二楚。”
“还有我这些姐妹,那日我叫她们一起来听的。”
“胡说!胡说八道!”蒋尚书满头冷汗。
秦太傅颤巍巍站起来:“虎毒不食子,蒋志城,你还算是个人吗?!”
“畜生!你还我女儿命来,你还要剥她的脸皮,你不是人!”邹氏早就豁出去了,扑向蒋志城却被蒋志城一脚踹开。
“疯妇!太傅,下官冤枉啊!”
“你真的冤枉吗?那这些又是什么!”一道清亮的少年嗓音从人群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