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直不停地重复这句。
小鱼,别怕,有我在!
叶沉鱼睁着大大的眼睛,清澈的瞳仁,在黑夜里愈发显得纯洁动人。
“秦照琰。。。”
她低喃,注视着秦照琰,深邃的眼眸布满了血丝,他清俊的脸上也有因方才揍人而溅到的血滴。
秦照琰鸦黑的眉头紧皱着,她缓缓伸出手,慢慢的,缓缓的,抚上秦照琰清俊如琢的脸颊。
一下,一下,她将他拧紧的眉头抚平,抚开,直到不再皱在一起。
他眼眸闪烁着明亮的光,嗓音暗哑,柔语道:“小鱼。。。”
“嗯。”
叶沉鱼低低嗯了一声,想继续听清秦照琰的话,却突然头颅下垂,歪倒在了秦照琰怀里。
秦照琰胸口猛地一滞,抚着叶沉鱼后背的大手也顿了一下,良久,他才轻声道:“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崇山别墅。
“别过来!”
叶沉鱼尖叫一声,密实的细汗布满了额头,她睡得极其不舒服,她再做梦,梦到被人堵在小巷里。。。
她双腿使劲猛踹东西,混沌中,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她以为是那些人再抓她,扬起手就直冲人影打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叶沉鱼突然惊醒,清澈的双眸睁得大大的。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秦照琰一只手绑着绷带,一只手捂着脸,正低眸表情痛苦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手劲可真不是一般大。
想到手劲,蓦地,秦照琰想起慈善宴会叶沉鱼拧他腰的事情,心情忽然就轻松了许多,被打的耳光也没那么疼了。
“醒了?渴不渴?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
叶沉鱼还处在噩梦的混沌中,一刻半会的,神情还在发懵的状态中。
秦照琰鸦黑的眉头微微紧蹙,定定地看着叶沉鱼,伸手抚向叶沉鱼的额头。
“是不是不舒服?”
叶沉鱼机械地看着秦照琰,半天才缓过神。她用双手撑着床坐起来,眨了眨眼睛:“我饿了。”
闻言,秦照琰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笑意:“你都睡了18个小时了,能不饿吗?”
“。。。”
18个小时?
从昨天晚上开始昏睡,叶沉鱼一直睡到如今的下午五点四十三分左右。
可,叶沉鱼仍是觉得好困,而这其中缘由,18个小时里面,她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做噩梦。
叶沉鱼揉了揉跳动的额角,忽地,眼角余光瞥见自己身上的棉质睡衣。
她下意识双手环抱住于胸前,惊恐地看向秦照琰。
“你!流氓,变态!”
秦照琰蹙眉,方想解释,门外有人敲了门。
“少爷,饭餐已经准备好了,是否要端上来?”
年纪大约五十左右的女佣立在门外恭敬地问道。
“嗯。”
秦照琰轻嗯了一声,女佣得到答复,折身下了楼。
叶沉鱼望着下楼的女佣,神情一滞。
女佣?
难道?是这位女佣帮她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