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崇山别墅已经到了深夜,叶沉鱼心事重重,连秦照琰问她话,她都没有听进去。
红与黑?
那幅作品究竟要表达什么?
人们常说,作品往往能表达出作者的感情,秦立仁是否也会通过画作来传达自己内心的世界,以及自己最想说的话呢?
在他的作品中,有没有描绘到当年在秦家所发生的事情呢?究竟她爸爸和秦立仁有什么样的往来?那个女人何媱究竟又是怎样的存在呢?
还有。。。秦照琰他对女人过敏的心结,究竟是不是和秦立仁的死有关?
一个个问题在叶沉鱼脑海中乱成了一个线团,她怎么理都理不清,索性到了最后都相互纠缠在一起,成了一个巨大的乱麻。
“砰——”
“啊!”
衣帽间门口,叶沉鱼痛苦地捂着额头,想事情太过投入,以至于忘记看路,撞到了玻璃门的门棱边上。
“叶沉鱼,你可真行!”
听到她的惊呼,秦照琰急步走了过来。
“好痛!”
叶沉鱼委屈地看着秦照琰,白皙光滑的额头上绯红一片。
“你活该。”
秦照琰脸色阴沉,缓步上前,看着她的额头,声音清冷,“你从老宅回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说吧,到底有什么心事,告诉我。”
“我哪有心事,我只是在想明天要吃什么。”
叶沉鱼揉着额头,微微心虚。
秦照琰的脸又沉了几分,他伸手拉过叶沉鱼的手,“别揉了,越揉越红,我去拿冰块给你敷敷。”
“好。”
叶沉鱼乖乖回答。
床上,叶沉鱼头枕在秦照琰的大腿,微微闭着眼睛,秦照琰手上拿着冰袋轻轻为叶沉鱼冷敷。
“你到底有什么心事,告诉我。”
片刻后,秦照琰又问道。
叶沉鱼缓缓睁开眼睛,望向秦照琰,淡淡道:“我没心事,就是再想明天吃什么。”
“叶沉鱼,知道秦氏企业为什么能有如今的辉煌吗?”秦照琰问道。
“。。。”
叶沉鱼茫然。
“那是你老公,我一手打拼出来的。”秦照琰目光冷厉,“你老公这么厉害,不是傻子。”
“呵呵。。。”
叶沉鱼听明白了秦照琰的意思,只能傻笑。
“说,再想什么!”
秦照琰冷冷地道。
叶沉鱼神色复杂的望着秦照琰,试探性的问道:“我。。。我能不能不说?”
“不能。”秦照琰声音清冷。
“好吧。”叶沉鱼无奈,“其实,我是在想我白天演奏的那首曲子,我想给它起个名字。”
“。。。”
秦照琰眸光深了深,眼睛深邃的凝视着叶沉鱼。
“我当时谱曲的时候,没有起名字,就随便写了一个情感。”叶沉鱼盯着秦照琰,语气坦诚,“现在得到大家的认可,我想好好为它们起个名字。”
当初,五首曲子,她写了五个多月,写完她一时想不到贴合的名字,便为五首曲子起名,情感1,情感2,情感3,情感4,情感5。
但,今时不同往日,她的作品得到大家的满意,她应该好好为他们起一个怡情雅致的名字。
“你这些曲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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