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累吧!”叶沉鱼打断秦照琰,薄唇微抿,那段时间,他一边要寻找她,一边忙于秦氏,一边还要担心韩暮综,他一个人分了这么身,他一定处在极度的疲累之中吧。
秦照琰闻声,坐正身体,黑眸幽深地注视着叶沉鱼,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他本不该提及,只是,对于韩暮综这件事情,他必须得让叶沉鱼知道,否则,这会成为他们之间的一个疙瘩。
“我不累。”秦照琰真诚回答,与其说不累,不如说是心累身不累。
为避免韩暮综父母的担心,秦照琰悄无声息地把暮综偷偷接回国内修养治疗,只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值得庆幸,秦照琰及时找到叶沉鱼,韩暮综得知她活着的消息,比吃抗抑郁的药物还要管用,大半年的修养,人虽清瘦了些,但病彻底治愈。
正是这场大病,韩暮综认真思考,最终决定做许多的慈善公益项目,而第一个项目他想到的是叶沉鱼当年害怕陌生人的举动,经他查阅,他发现叶沉鱼的反应和自闭症有些类似,因此,他将第一个慈善公益项目投放在自闭症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叶沉鱼听完,目光呆滞了半晌,最终,她回过神,轻声问道:“那他现在没事了吧。”
秦照琰目光探寻,“嗯,没事了。”
韩暮综挺过了危险期,以后一切的原因都不再是他会发病的原因。
叶沉鱼松了口气,“那就好了,他没事就好了。”
秦照琰脸色沉了沉,“你不觉得他对你的心。。。”
“他对我什么心我不管,我只管我对你什么心,你对我什么心。”叶沉鱼声音清澈,言语清楚。
世上的人很多,她不能对每一个人都负责,她只对她爱的人负责即可。
花房花香扑鼻,寂静无声。
秦照琰眸色深了深,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因为韩暮综一事让自己慌了心神,这不是他的处事风格,半天,秦照琰站起身,紧握叶沉鱼的小手,声音清清浅浅,犹如入夜的君子兰,“走,我们回家。”
叶沉鱼与秦照琰十指相握,莞尔一笑,或许是因为秦照琰看了太多抑郁症方面的东西,他对韩暮综起了恻隐之心,他欺骗自己想看叶沉鱼的反应,结果,自己内心却是无比介意叶沉鱼会对韩暮综的事情上心。
“傻瓜,秦照琰。”
叶沉鱼低声呢喃,温软细语。
即使她对韩暮综的事情关心,也仅仅是朋友间的关心,哪里会是他想的那种男女朋友的关心,他真的太敏感了。
一连半月,日子如流水缓缓而过,果果与肉肉开始咿咿呀呀的说话,只是,他们仍是不会叫爸爸,这件事情,让秦照琰一直耿耿于怀。
“照琰,别灰心,这两个小家伙指不定是在害羞。”婴儿房,叶沉鱼安慰秦照琰道。
秦照琰一脸郁闷,听闻叶沉鱼的声音,狠狠睨了两眼果果和肉肉,颇为嫌弃道:“哼,我看他俩就是笨。”
怎么教都不会,不是笨就是蠢。
叶沉鱼无奈,摇摇头,秦照琰的醋意实在太明显了,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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