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第二碗时,邻桌的三人突然都来到了他的桌前,为首的正是他们的三哥陈友谅。
“哦哦,可以,请坐。”
夏夕君闻言,笑了笑,心中一边警惕,一边礼貌问道:“三位大哥,不知怎么称呼?”
陈友谅三人各行一方坐下后,才一抱拳回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陈,名友谅,这两位是我兄弟陈友仁和陈友贵,小兄弟,你呢?”
夏夕君见对方挺有礼貌,也挺客气的,于是也回以一礼道:“在下,姓夏,名夕君。”
“哦哦,原来是夏兄弟啊,你好,你好,咱们兄弟三个,刚刚正聊着一些江湖事,不想被你这酒香勾住了魂魄,冒昧打扰,真是抱歉抱歉啊!”陈友谅闻言回道。
“陈大哥,客气了。”
夏夕君闻言,好奇道:“不知,陈大哥你说的酒香是怎么回事儿?”
“哈哈,所谓酒香,自然是好酒散发出来的香气啦!”
陈友谅回道:“就如夏兄弟,你身前的这坛好酒,它不止香气扑鼻,存放的年份,也应该甚久了,故它的口感可不是一般酒能够相比的,我们兄弟三人,除了爱好武艺,便是这好酒了。”
“嗯嗯,三哥所说,正是我等想说的,夏兄弟,可否借花献佛敬你一杯交个朋友?”陈友谅语音一落,陈友仁顿时接口说道。
“哈哈,没问题。”
夏夕君笑道:“在下虽不懂酒,但交个朋友还是没问题的,来,我也敬你们三位一杯。”
说完,便端起酒坛,起身向陈友谅三人斟酒,待的几人碗中酒满,众人一碰,一干而尽,甚是痛快。
正当四人喝的高兴时,突然,七八个士兵打扮的元人,骑着快马自酒馆旁疾驰而过。
陈友谅双目中精光一闪,端着的酒杯抖了抖,最后,一仰头一口饮尽,对着陈友仁和陈友贵道:“四弟,五弟,我们等的人终于出现了,走,跟上他们。”
同时,对着夏夕君道:“夏兄弟,我等还有要事在身,就此谢过了,来日若有机会,咱们在开怀畅饮。”
陈友仁闻言,也道:“夏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陈友贵也道:“谢谢了,夏兄弟。”
“嗯嗯,不客气,三位大哥既然有事,就先去办吧!”
夏夕君闻言,接道:“咱们……后会有期。”
夏夕君语音一落,陈友谅便带着二人急急赶去,待的三人身影消失,夏夕君这才坐在位子上继续吃喝起来,待的吃好喝好付完账,才继续向河北燕南之地赶去。
可此时的他酒意未醒,一路上不禁醉意朦胧,有些神志不清,慢慢悠悠前行了大约四五里路后,他不禁觉得头有一些微痛,便来到一颗大树底下,迷迷糊糊把马栓在树干上后,就地躺在这树旁边的草丛内休息,突然,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响缓缓传来。
“你们这些元人鞑子,今日我陈友谅在此发誓,我三人若侥幸不死,来日定带兵杀上元都,灭了你们大元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