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哀怨地说着,薄凉拉着她的手向里边走去。这门一打开,路绮笙才发现,这薄凉是在跟自己玩儿浪漫呢。
客厅的地上撒满了玫瑰花瓣,烛光引路,路绮笙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她乖乖地跟着薄凉来到餐桌旁,红酒、牛排、鲜花,僚妹必备啊。
“哦——我知道了,你真是够坏的哈,你把小赢支到奶奶那里就是为了这个?”她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中有略微的娇嗔。
薄凉将椅子拉开,要是不把那个小鬼送到那边,他今晚怎么可能全垒打呢。
够阴险、够狡猾。
路绮笙刚刚坐稳,薄凉却突然单膝跪在她的身旁。
求婚?前几天在办公室里不是已经有过一次了么?“我知道,这些年让你受了很多委屈,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对你都始终如一,爱了就是爱了,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婚礼我正在筹划,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地等着做我的新娘吧。”他是如此的深情,那眼
神看得路绮笙心都化了。
老天爷要不要这么好,这一天给她这么多的惊喜。
“我这么傻这么二,有时候做事还很冲动,你确定么?”路绮笙一时脑抽,问出了很白痴的话。
薄凉宠溺地看着她,“可是我就喜欢这样的你,恋人的性格就应该是互补的,你觉得两座冰山待在一起合适么?”
路绮笙不禁被他逗笑了,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说,她将红酒递给薄凉一杯,然后自己先干为敬。
这画面怎么有点儿像拜把子呢?
薄凉的酒下肚之后,路绮笙那边就有反应了,有一股力量正在试图冲破她的身体,那燥热感让她的脸已经红成了一片。
“好热啊……”路绮笙轻吟一句。
薄凉听得心里一阵麻酥酥的。
“你、你不会是在酒里下药了吧?”路绮笙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她的整个身体仿佛都葬身火海。
薄凉松松领带,晃了晃脑袋,他再看向路绮笙的时候,她的小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解着他的扣子。
此时,崔叔悠悠地走到薄凉的身边竖起拇指渣渣眼睛。
搞什么?这崔叔……薄凉脑袋里经过一阵电击,他竟然擅自在他们的酒中下药!
活腻歪了!
薄凉和路绮笙体内的小淫虫纷纷被唤醒,薄凉趁着自己还有一丝理智扶着路绮笙上了楼。
“少爷,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崔叔看着三步两晃的两人,嘴角扯出微笑。
早晨,路绮笙醒来的时候,脑袋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撕扯着。
“嘶……”她捂着脑袋坐起来,那个感觉别提有多痛苦了。
她看着身旁还在熟睡中的薄凉,冷不丁地掀开被子。
靠!还真是光光的,虽然那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借助药物……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很龌龊。
路绮笙推搡着身旁的薄凉,这个家伙在猥琐的路上真是一去不复返。
薄凉并不比路绮笙好多少,他捂着头坐直身体。
路绮笙将脑袋凑了过去,“你是想死,还是对我没感觉了?你竟然下药!”
薄凉十分淡定地拿起一根烟慢悠悠地点燃。
“咱们两个都是受害者啊!”他的眼神不像是在撒谎。
薄凉将昨晚的事情跟路绮笙说了一遍。
“我去,这下糗大了,你说这都是崔叔干的?天啊,还用活么?”路绮笙一下钻进被窝里,她都不知道昨晚自己浪到了什么样子。
然而,薄凉却是满脸的无奈,崔叔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肯定又是薄颜那个家伙,她现在为了苏放可以说是属于小草的——随风倒,一面讨好自己,一面又出卖他讨好奶奶。
薄老太太一大早就赶来薄凉这里查看成果。
“奶奶,你去就行了,带着我干什么?我哥要是知道这主意是我出的,非得杀了我!”
薄颜人已经站在别墅门口了,她还在哀求着。
姜还是老的辣,薄老太太这是带了一个替自己挡子弹的。
一旁的江绣清只顾着笑,她扶着老太太走了进去,薄颜想要半路溜,结果却被薄老太太一把拎过去。
楼上,路绮笙慢吞吞地穿着衣服,她的眉头微微皱着,好似有什么心事。
薄凉的速度快,他已经收拾好了。
“怎么了?是不是后悔了……”
“啊?没,我只是在想,你说他们怎么可以那么离谱?要是这次中了,你说宝宝我们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现在怀畸形胎儿的概率已经够高了,现在他们竟然还用了药……薄凉从身后将她环住,头轻轻摩擦着她的侧脸,轻声地说着:“你放心,一会儿我就单枪匹马地冲去老宅,将薄颜那个臭丫头切成一片儿一片儿的,看她还敢不敢出阴招儿。然后,我再把刀架脖子上,让奶
奶‘放过’我们。”路绮笙转过身,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实在不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