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绮笙心如死灰,如果小赢真的是被司徒夏带走了,后果不堪设想。
正当他们焦急地找人时,不远处的客人出来叫喊声,原来是已经找到了路赢。
路绮笙他们赶过去的时候,路赢正蜷缩在椅子上睡着,所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孩子没事。
“你看,我说肯定会没事儿的。绮笙,你先抱把小赢抱楼上休息一会吧。”
邢乐乐的红扑扑的脸上全是汗珠,幸好找到了。
路绮笙刚想将孩子抱起来的时候,他们的后侧就出来一阵魔性的笑声。
程锦年和薄凉同时看向声源处。
头戴鸭舌帽,身穿运动装……路绮笙的心里咯噔一下。
“哈哈没想到吧,我们会在这么喜庆的场合下相遇。”
他一边笑着一边摘下了头上的帽子,庐山真面目终于在公众面前揭开了。
“司徒夏!”
方田忍不住惊叹了一声,时隔这么久,他的脸上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看来,司徒铭让他吃了不少的苦头。
薄凉将路绮笙护在身后。
“你还敢出现!”
程锦年咬牙切齿地说着,举手一挥,保镖纷纷向前。
司徒夏将那群保镖环视了一圈后,猖狂地大笑起来。
“你真觉得这些饭桶有用?他们有用,我就进不来了。我只要你们两个,其他人可以走。”
他点了点路绮笙和薄凉。
程锦年怎么可能任由他胡作非为,这里可是他的地盘。
他又挥了挥手,唰唰几声,每个保镖的手中都多了一把手、枪。
“司徒夏,我现在掐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别忘了,美国是可以配枪的,你非法入侵我的住宅区我可以开枪自卫。”
程锦年慢条斯理地说着,眼神中的挑衅更是充满了鄙夷的味道。
司徒夏仰起头,对程锦年的话不屑一顾,他将自己的鼻孔对着众人,左右来回跺着步子。
参加婚礼的人里有很多纯粹是生意上想要跟程锦年搞好关系的人,还有一些则是一杆子打不着的亲戚。
此时的情况,当然是保命重要,所以他们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些也被邢乐乐给劝说走了。
司徒夏已经被程锦年派出的保镖围城了一圈。
“你们开枪啊,我既然今天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他说着就将自己的上衣拉链打开,腰上赫然缠满了炸药。
若是真的爆炸,恐怕现场的没有一个能走的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
薄凉向前走去一步,他示意程源保护好路绮笙。
路绮笙怀中的路赢睡得很沉,这么吵都没有醒过来。
司徒夏伸手指着路绮笙和薄凉,眼睛却看着她怀中的路赢。
“我?我当然是想要你们两个死了!我说过,我要让你们给姜梵陪葬,做人是一定要讲信用。薄凉,你是做生意的,不会不知道吧!”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怒目相对的样子简直就是个疯子。
“司徒夏,我告诉你,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逢年过节我们至少还有人祭拜!姜梵就惨了,连你这个最后的朋友都没有了。”
程锦年一边叹着气一边走到薄凉的身边,此时两人处于同一天线上,他们和司徒夏只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司徒夏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背过手,然后掏出一把手、枪。
“让你的人让开,否则我现在就引爆炸弹,让这里夷为平地。”
他呵斥着,程锦年看了一眼薄凉之后就让保镖向后退去。
司徒夏渐渐向着两人走去,他侧头看了一眼路绮笙,这个举动让方田和邢乐乐几乎是同一瞬间站到了路绮笙的前边。
“我们现在来玩儿一个游戏好不好!”
司徒夏盯着薄凉的眼睛,两人现在的距离恐怕都放不下一个拳头。
程锦年恨不得一拳头将他打倒在地,司徒夏嚣张的模样还真是令人难以忍受。
薄凉抓住程锦年的胳膊,他仇恨的只是他,不能让其他人受到牵连。
司徒夏收回脑袋向后提退去一步,他伸手指向路绮笙的方向。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了。我给你儿子下了安眠药,我忘记是几片了,一片?两片?一瓶?”他手指头刚伸出一根,薄凉一把抓着他的领口拽到了自己的胸前。
路绮笙连忙将路赢放到一旁的椅子上。
“小赢,小赢,我是妈妈,你醒醒!”她轻轻晃动着路赢的小脑袋,然而他却没有半点的反应,就好似是真的睡着了一般。
“小赢,小赢?”
一旁的方田和邢乐乐叫着,她们的心都揪起来了。
“哈哈,玩不玩?游戏早点结束的话,也许他还有救。”
司徒夏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就不会让薄凉和路绮笙好过。
“你想玩儿什么,我陪你!”
路绮笙怒吼着走上前去。
“啪啪啪!”
几下清脆的声响,司徒夏冲她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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