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刘伯宏突然想到了什么,对身旁的下属问道:“那个郝建身边是不是有个女人?”
他的人一直都在监视着郝建,所以自然知道舒雅的存在。
“啊?可是他身边很多女人啊。”那个下属有些怔怔的说道,不知道刘伯宏说的是哪一个。
刘伯宏上去就是一巴掌,怒吼道:“我说的是和他朝夕相处的那一个!”
那个手下委屈的捂着自己的脸,道:“可是几乎每一个都和他朝夕相处啊。”
“我艹尼玛的!”刘伯宏勃然大怒,直接夺过另外一个手下的手枪,猛地扣动扳机,砰砰砰的几声,把先前那个手下给干死了。
“谁他吗还要抬杠?给老子站出来!”刘伯宏怒火难填,本来在郝建的威胁下他就几乎方寸大乱,居然还遇到了这么个不开眼的白痴,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刘伯宏的那些手下全部低着头不敢吱声,生怕会成为下一个。
最终,刘伯宏还是不打算找聚气宗帮忙,而是想要自己解决这件事情,也就是直接去找舒雅。
在刘伯宏看来,其余的那些女人对于郝建而言应该都只是玩物而已,而舒雅既然和他同居了,那身份就应该会有所不同。
兴许在舒雅的身上,他可以找到有关于郝建的突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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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郝建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他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有些愤怒的喝道:“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老子命都快没了,这算不算是一个解释~!”那头的徐东河怒吼着道。
“嗯?”郝建顿时紧张坐直了身子,不解的道:“老家伙,你又闹什么幺蛾子?”
徐东河命都快没了?这怎么可能?这家伙身子骨不是一直都很硬朗吗?
“你现在在哪?”徐东河却岔开话题问道,神态显得有些凝重。
“在家,干嘛?”郝建不解的问道。
“我现在派司机去接你,一会儿我们当面谈!”徐东河严肃的说道,然后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郝建一脸的狐疑,但还是快速的起床刷牙洗脸。
大概十五分钟后,徐东河的司机就到了,如此短的时间内赶过来接他,郝建可以想象徐东河有多么的焦虑,也意识到这件事情应该很严重。
郝建被带往徐东河的私人机场,然后上了私人飞机,才个把小时就飞到了另外一个城市。
一进屋,郝建就看到徐东河一脸凝重的来回踱步,便问道:“老家伙,你到底怎么个情况?”
他看徐东河气色红润,步伐稳健,也不像是生大病的样子啊。
“快快快,来坐下。”徐东河连忙拉着郝建落下,然后压低声音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有个外甥女?”
“记得啊,怎么了?”郝建奇了怪了,徐东河怎么提起这茬儿。
而后,郝建便有些羞涩的看着徐东河:“您老该不会是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吧?哎哟喂,这多不好意思啊,你看你和我兄弟相称,那你外甥女要是跟了我,那我该叫你什么?爷爷?兄弟?爷兄?还是兄爷?”
“滚你妈的,你想的倒是挺美,我宁愿我外甥女孤独终老也绝对不会让她嫁给你!”徐东河很不客气的呸了一下,王八羔子,还想当他外甥女婿,想的倒是挺好。
郝建顿时就不爽了,翘着二郎腿看着徐东河:“赶紧说事,老子忙得很。”
“我外甥女叫程薇薇,她是红十字会的一员。”徐东河介绍道。
“嗯,然后呢?”郝建不解的问道。
“那死丫头前段时间说要阿塔玛当义工,给当地的难民提供人道主义帮助,你说气人不气人?”徐东河一想到这件事就来火,你说你当义工去别的地方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去阿塔玛呢?
“阿塔玛?那里的战乱已经持续了好多年了,据说当地政府军甚至还以屠杀人民为乐,那是个道德沦丧、信仰缺失、丧心病狂的国度,她去哪里不是找死吗?”
郝建曾经去过那个国度,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个国家,那就是“惨无人道!”
郝建当初带着自己的部队前往阿塔玛与当地的政府交易,亲眼目睹了他们屠杀平民的那一幕,那是一个小国家,土地贫瘠,经济文化都很落后,所以导致民风彪悍,往往是一言不合就动刀子,七八岁的孩童都敢拿刀杀人。
混乱和杀戮,都是阿塔玛的代名词。
世界组织都想过要援助阿塔玛,但才刚入阿塔玛国境,所有的物质资源就都被阿塔玛的军方或者是匪党给劫持了,根本就传不到民众的手里面,久而久之那些义工组织就放弃了阿塔玛。
不单是义工组织,应该说阿塔玛是个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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