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西庇阿这样说到。很可笑的是,洛马人的燃油大部分都是通过走私进口的都是迦太基人的燃油,因为相比之下,从爱几来的燃油要远远的高于走私进口的迦太基人的燃油,这样一个价格上的优势,足够让他们重新考虑一下这样的一些情况了。毕竟,他们必须要考虑这样的一些有利的态势,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需要做的事情,还真的是相当的多,如果他们真的能够做到这样一些事情上来的,他们可能会变得更加的有利。这就是他们的想法。
攻击廉价的迦太基石油产业,让他们接受高油价,这是绝对不可能产生的一个重要的因素。
“好吧。”韩奎很快就明白对方想的是什么,他们想的很简单,就是需要一些廉价的石油,他们不会为了这些高油价来结束很多事情的。在如此情况下,他们不会让这样的一些状况持续不断的进行下去,因为这毫无理由,这会让他们的损失变得更大,甚至是,难以进行下去。这是他们最难以理解的事情。显然,洛马人不会傻到这样一种地步上来,这对他们是不利的,他们没有必要为了这样的一些事情而做出不利于他们的一些状况。这对他们来说,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结果,因为这样的一些状况,会最大程度上的让他们处于一个极为不利的情况当中。
波斯,西格镇外围,大量的伤兵,以及从前线撤退出来的士兵缓慢的经过这里,这里是他们第一集团军的前沿指挥部,他们的长官王波站在外面,他看起来老了许多,战况折磨的他难以入睡,很多时候,他都在担心前进的局势的发展,这样的担心耗费了太多的心血,尽管只有不长的时间,但这足够让他承受更大的灾难了。
队伍很长,但大部分都是伤兵。很多人是重伤,他们衣衫褴褛。看起来犹如乞丐一般,这样的一些状况,足够让他们的情况变得很不利了。但就是这样的一种状况下,他们坚守了很长时间。
士兵默默的从他们的长官面前经过,他们已经麻木了。撤退毫无喜悦的感觉。他们活下来了。但这种感觉很是麻木,他们还沉浸在城内的厮杀当中。
李少阳也在其中,他也负伤了。子弹打穿了他的一条胳膊。其他的地方都是一些小伤。还不算严重,很多人都是抬着出来的,他们走着走着就离开了这里。还有的人,就只剩下一口气了。野战医院距离他们还是比较远的,第一集团军也有野战医院,在城内他们有一处医院,但安息人极为的疯狂,他们曾经三度占领那里,那里的伤兵也都被打死了。
那是屠杀,是杀戮。安息人丧心病狂竟然对着伤员下手。医生,护士也损失惨重,他们三度建立起野战医院,结果都被毁掉了。还有一次遭到对方的重炮轰击,伤亡极为的惨重。野战医院就变得远了一些。一些人就是在道路上没有了。
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反正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但现在,他们的情况算是好多了。活下来了。他们反而想的更少了。因为他们不知道该想什么。
安息人也是如此,双方都很默契的撤出了西格镇,或许这个镇子带给双方都是不愉快的记忆。安息人也在这里损失惨重,前后超过七千多人伤亡。他们的重炮把所有的炮弹都打光,但结果他们依然无法拿下这样一个地方。安息人估计自己都害怕了。
撤出这里,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脱离接触,他们的后方遭受到了波斯人的进攻,如果他们不及时的调整的话,可能就会被敌人包围,此时的第五步兵师,兵力极为的薄弱,他们只有不到八千多人,而其中后勤方面的人员太多。如果一个集团军扑上来的话,他们的情况非常的不利。附近的两个旅正在紧急救援当中,但这依然需要耗费他们太多的时间来做这样的事情,这对他们来说,还是一个难以接受的事情,面对这样的一个情况,他们自己都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但这又能怎么样?他们还是无法改变这样一些不利的态势。
第十九步兵师。指挥部。
“喂喂,我需要支援,我需要支援,敌人在我们的当面增加了援兵,他们的火炮开始聚集起来,我们的兵力攻击十分的不顺利,不顺利,我需要援兵,援兵。”师长石三大声的和后方通电话,为了表示对他们的支持,第二集团军象征性的前进了二十公里,距离他们还有三十公里的路程,但这个路程似乎太漫长了。而十九步兵师,攻击的十分的不顺利,他们曾经三次攻击上对方的阵地上来,他们损失了三个营的兵力才打到这样的一个攻击成果上来,但安息人很快就调整兵力发起了反击了。一下子把第十九步兵师给驱逐回去,这让石三很是恼火,如果他的友军能够发起进攻的话,他也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一个状况了,这样的话,他的处境也就不会这样不利了。但情况是,他们的处境就是这样不利。在如此情况下,他们的兵力损失极为惨重,可友军,却迟迟不来。第二集团军有几万人,他们犹如观众一样在后方无所作为。这让石三很是恼火。
“喂喂。喂喂。”石三很恼火的把电话扔下。电话线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停止运转。他连续好几次的联系他们的指挥官,让他们尽快的发起进攻,但结果如何,他们的指挥官就是不听从,毫无动静。如果第二集团军能够发起进攻的话,他们何至于此。
“该死。这个陈力。真是孙子啊。”对此石三极为恼火的骂道,他很是气愤,却毫无办法,原因很简单,对方就是不发起进攻,他们也毫无办法,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还能做什么?自然而然什么也做不了。想要改变这样的一种状态,真是的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