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在一边站了一会,低声和徐天元说自己要走了,徐天元毫不吝啬的又是一大块金子,这女人高兴的都快要拿不动了。
半躺的男人微闭着眼睛,十分的逍遥悠闲,手中时不时的捏起旁边的果子放一颗嘴里。
少女一身紫色薄纱,笼罩着娇嫩的玉体,神色随着琴声而动,极富神韵。
徐天元在一边坐了下来,也不着急,他的目光已经看到了琴桌后方,少女悬挂在腰间,现在正躺在她大腿上的剑令,这就是最后一枚。
徐天元突然间发现,剑神剑令这件事没有传扬出去倒是一件好事,否则宝藏早就被人拿走了,又或者自己想要拿到剑令,恐怕是要和高手真正的打上很多次,能不能拿到都不知道。
少女神色幽怨,目光之中吐露着无奈,也许是对身世的无奈,对生活的哀怨,想要不认命却又无力反抗的一种痛苦忧愁。
一曲结束,少女抬起头看到徐天元坐在那惊讶了,而旁边坐起来的男人也一阵震惊,两人居然都没发现。
这个男人还算是有点脑子,本来目光之中一道怒火闪过,可看到徐天元的穿着,腰间一连串的玉符似乎来历不凡。
“这位公子,有何见教啊?”
徐天元摇摇头:“人生本就无奈,见教不敢当,为一样东西而来!”
“哦!”这男人哈哈笑起来,“公子看起来也是富贵中人,需要什么尽管说来。”
徐天元却指了指月儿姑娘腰间的东西:“月儿姑娘,可否割爱!”
“这……”“公子莫非是来闹事的,整座城谁不知道那是本公子送给月儿姑娘的定情信物,什么送给你,你是哪来的东西!”男人闻言瞬间变色,敢抢夺自己的东西,是活的不耐烦了,谁不知道自己的大名?谁不知道
月儿是自己的女人?
徐天元无视了这个男人,只是看着少女:“姑娘认为如何?”
“这为公子,何公子已经说了,此乃是定情信物,如何能把情定信物交托他人?”这月儿姑娘目光闪烁了下,可徐天元的眼睛何等的锐利,马上就笑了起来。“此物在姑娘和这位公子眼中只是定情信物,却不知它的来历,与我却是有救人的大用,公子当年也只是从家中拿来,而公子家中长辈却是捡来,我也就不瞒公子,此物一共有九块,组合起来乃是一把兵器
……”
男人目光闪烁:“你……你怎么知道?”“当然是此物的主人告诉我的,否则我又如何找上门来,我的要求只有一点,把此物给我,至于条件,你们尽管可以开,比如帮月儿姑娘赎身,再比如这位公子,你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吧,我可以让你健壮
如牛,总之……条件你们自己开!”
徐天元说得够诚心诚意,男人却很怀疑:“你可知道月儿赎身需要多少?”“这不是你要考虑的,纵然金山银山,我也能取来。”徐天元的话直接堵住了这个人的嘴,“何公子迟迟不能帮月儿姑娘赎身,无外乎价格很高,就算是公子爷很难拿出来,另外就是家中长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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