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参悟,将这怒海泛天的波澜牢牢记住。
“原来如此……碧海遗族虽被打成了孽寇,近乎灭族,但其族当年久居碧海,称霸一方,帝器之中,更蕴无穷玄妙!”
吕飞洲恍然大悟间,只感到自己先前晦涩不明之处隐隐明了,而且他乃是造化境的强者,突破造化境后,再想有所成就,可就难了。
片刻过后,吕飞洲回过神来,周遭竟也有神光化作涟漪荡漾:“风道友,吕某受教了!”
吕飞洲郑重行礼:“这一礼,是谢风道友赐教,更是感谢,你我此般关系,风道友竟舍得祭出碧海帝器给吕某参悟。”
秦逸尘笑了笑:“飞洲兄言重了,你我穿上将袍各自征战,但脱下将袍,便是修道之辈。”
“何况天庭之中,多有忠肝义胆之辈,回想风某入世的第一战,庞阔海庞将军刀斩碧海孽寇,肩扛水师战旗,便不禁心生敬佩。”
吕飞洲神色肃然:“风将军也不简单,令得陛下亲自赐婚,又镇压九位金乌,说句肺腑之言,风将军当年敢冒着上古妖庭的风险镇压金乌帝的九位子嗣,着实给帝阙宫长脸!也给我帝天界长脸!”
“我吕飞洲服你!”
说罢,吕飞洲眉心突然点出一缕神光,涌入秦逸尘眉心:“风道友,我天庭水师坐镇天河,为陛下守卫江山,军阵严明,神阵变化万象,驰骋星海。”
“此阵若布成,在天河之上可谓无往不利,只是吕某职责所在,只能传你百万神兵规模的阵法,能否进一步参悟,全凭风道友自己的造化。”
神光散去,吕飞洲收手起身,突然神眸一凌:“今日与风道友相见,辜负陛下的栽培之恩,有违臣子之道。”
“风道友,他日若帝阙族的战船敢闯入天河,吕某定斩不饶!”
秦逸尘起身相送,笑容不减:“飞洲兄也要好好参悟,这一次碧海帝器离你近在咫尺,下一次,可就要刺穿你的眉心了。”
“留步。”
“不送。”
吕飞洲刚刚离去,便见一众帝族子嗣在远处咬牙切齿:“这是哪一军部的将军?我认得他,水师吕飞洲!”
“我还当他是去砸风天行的场子,没想到竟是相谈甚欢,这贼将,怕不是生了反骨!现在便让申帅斩了他!”
然而元明哲看在眼里,却是冷喝一声:“闭嘴!”
随即,元明哲竟是大袖一甩,向着那天下群英会的旗帜走去。
一众天帝子嗣惊诧:“明哲哥,你要做什么?”
元明哲不曾止步:“自然是去参加天下群英会。”
“明哲哥,你疯啦,母后要是知道……”
元明哲玩味一笑:“风天行自己都说了,此乃天庭,他是借我父帝的威风才撑起这场子。”
“各族都能参加,为何天地霸主的我们反倒要畏首畏尾?诸位不如随我同去,看看这天下,又有几人能在我等面前称英豪?”
元明哲周遭神光涌动,化作神轮,神轮之中变化万千,令其神眸更显昂然。
“风天行,巫妖道墟之时你我未分出胜负,今日不妨再比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