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晴公主低头委屈,咬着贝齿:“原来摘星君王这么狡猾!太可恶了!”
帝阙二祖又环顾一圈如阙文韬,阙文平,这些帝阙帝君的子嗣,失望倒不至于,但心累是真的。
如文晴公主等这些子嗣,实力是不错,没给帝阙帝君丢脸,但论其帝争,以及城府心智,还有战阵之前的厮杀,还是差的太远了。
因为文晴公主他们根本都不曾经历过,所以不知道这其中的残酷,更不知道每一次帝争之中,是多少才智惊天的英豪在斗智斗勇,这里边的水有多深。
唯一让帝阙二祖略感欣慰的,便是秦逸尘竟然能道破摘星君王屡屡派军袭扰的原因。
再加上最初一战的率军破阵,这位先天刀神的表现,反而在一众帝阙族小辈之中脱颖而出。
而这,估计也是帝阙二祖一路行军唯一能欣慰的地方。
文晴公主被训斥之后,还偷偷拽着秦逸尘的衣袖,悄声道:“木头,你是从哪知道的?”
文晴公主有些不服,自己好似初出茅庐,但木头也不该比自己好到哪去啊!
秦逸尘看在眼里,摇了摇头,只丢下一句兵书上看的,就懒得再解释。
这已经不是他不想暴露自身才学不符合先天刀神形象的问题了,而是文晴公主的表现让他感到头疼。
厮杀的时候,文晴公主倒是不怂,甚至敢冲锋陷阵,但从文晴公主的表现来看,在其眼里,帝争就好像谁拳头打,谁杀的狠谁厉害。
对文晴公主的区别就是,从打梵万星夫妻,到打天庭大军而已。
所以秦逸尘没法解释什么,唯有经过帝争的洗礼,甚至多吃几场败仗,挨几顿天庭的毒打,文晴公主什么都明白了,到时也不用人教。
帝阙二祖也倍感无奈,如今小辈之中能搬得上台面的,也就阙文山和阙文婉,再就是这位帝君的良婿。
和效忠天庭的大能厮杀他们这些老骨头不怕,可放眼全军,能够独当一面的栋梁,还是太少了啊……
“天行,白泽族的小友,你们可有什么良策?”
秦逸尘和白观星对视一眼,最后还是白观星摇了摇头,摊掌道:“无解。”
“我原本的建议是大军停下整顿,先修整好士气与状态,养精蓄锐后,再驰援问天关。”
“但是这样以来,摘星君王要么能屡屡袭扰,不给喘息的机会,要么直接调转枪头,将问天关夷为平地,那五百万大军也跟着陪葬。”
白观星道:“所以思来想去,最好的建议还是保持行军,虽然这样会令大军日夜操劳,草木皆兵。”
“但起码正因为咱们全速行军,反而能让摘星君王无法起兵去突袭问天关。”
当然,尽管如此,问天关也会遭到霸鳄等十二族的攻打,虽说不至于全军覆灭,但在士气受挫,又被偷袭的情况下,败仗是吃定了。
除非能上演奇迹,否则这些,都是能推演到的结果,智慧到了,实力却跟不上,到头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难以改变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