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能登拓海接到了女儿麻美子的电话,电话中女儿的声音非常生气和焦急。
能登拓海放下手中的文件,然后站起身,站在窗边,望着窗外,蓝天白云,总能让人的心情变得好起来。
“呵呵……唉。”听着女儿的声音,能登拓海出慈祥的笑声,笑声的最后,却又转为一声复杂的长叹。
“你为什么要背叛晨君呢!”麻美子的声音充满了伤心,委屈,对父亲的疑惑,以及自打出生以来,第一次自内心的愤怒。
“如果您是不想在索尼子干了,晨君也说过您可以来天漫;如果您不想工作了,累了,也可以歇歇了,带着妈妈去世界上转转,散散心,我现在能赚钱了,很多很多钱,可以养你们,让你们能够生活的好好的。晨君对我们那么好,难道您不记得了吗?难道您忘记了吗?从小你就教导我,要铭记对自己好的人,有能力则要回报,若是没能力,也要将这份好铭记一辈子。可是,可是,您竟然利用晨君的动漫制作这样的……您为什么要背叛晨君!”
麻美子哭了出来。
她自责的哭声,仿佛将这一切当成了自己的过错。
“……”能登拓海沉默无言,拿起了烟,放在唇边,想了想,又别再了耳朵上,他想不到如何去安慰自己的女儿,更不知道如何去辩解。
别说是按照单纯的女儿麻美子那样简单的世界观来看了,即使是他自己。心中都有着一种背叛的负罪感。
在女儿的电话之前。他才给贺晨打过电话。
贺晨在接电话的时候。不像往常那样跟他笑着车垫,什么都没有说,沉默中电话那头只传来贺晨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深深地压抑着能登拓海。
将他本来想要说的话,全部压在了喉咙中,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已经明白了,贺晨都已经知道了。毕竟他并不是突奇想的,也筹备了好一段时间。
于是,他对贺晨说:“贺桑……对不起。”
他能有如今的地位都是贺晨给他带来的,而他却要离开贺晨,并且还要利用,一句对不起还远远不够……然而,他却只能说对不起。
尤其是在8月初那场华夏动漫节,感受过这个世界级动漫盛典之后,他犹豫已久的心,终于做出了决定。
一个人倘若连梦想都没有。那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能登拓海不想做咸鱼,以前是为了妻子。后来是为了女儿,而麻美子如今也已经成长起来,过着非常幸福而快乐的生活,不需要他再来操心了,而且哪怕出了点什么事情,他这几年下来,也为家人存下了一笔钱,这笔钱不论如何他都绝对不可能动用。
在这人生奋斗的暮年,他又有了一种想要做点事情的热血冲动。
“笃——”
电话中传来了忙音,贺晨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此刻,女儿也打来了质问的电话。
能登拓海握着手机,看着窗外,继续沉默。他所做的事情确实不怎么光彩,让女儿都知道,他都觉得不好意思,被如此责怪,他生不起任何辩解的心思。
“爸爸!你为什么不说句话啊!”麻美子急切的说道,不论是什么样的解释,她只想听父亲亲口说出来,只要父亲说的,她一定会信。
然而能登拓海,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我,没什么想说的。”
泪水模糊了麻美子的眼睛,她用力的擦着眼泪,眼睛被擦的通红通红,她心中非常难过,也有愤怒,也有一丝丝害怕。
“爸爸!我讨厌你!”
麻美子第一次对父亲说出了这样的话,紧接着她就挂断了电话。
能登拓海将别再耳朵上的烟拿下来,点燃,用力吸了一口,憋在胸腔,让香烟那呛人的烟味在肺部好好回荡了几圈之后,才吐出了一阵白雾。
……
麻美子挂断能登拓海的电话后,用力擦干自己的眼泪,深呼吸几口气。
等到贺晨晚上跟伊静姌一同下班回来的时候,今天请假而没有去上班的麻美子,已经做好了饭菜。
“哇!今天是什么节日!”
看到满满一桌子仿佛满汉全席一样的奢华盛宴,胡桃喉咙咕咚了两下,吞着口水就像风一样冲了过去。
顺手还将伊静姌从贺晨的身边拉走了。
“身日?”
伊静姌疑惑地扫视了一圈,贺晨的生日她知道,今天不是贺晨的。也肯定不是胡桃的。
她望向了凌烟……凌烟已经落座,下筷如飞,仿佛开了“固有结界——无限筷子制”,伊静姌摇了摇头。
今天也不是凌烟的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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