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还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要是真遇见什么麻烦事儿可以打那个电话。
回到房子里就困的不行,昨天晚上回来的晚又抱着彩票兴奋了大半夜。早上又被房东女人吵醒,现在整个人都感觉有些飘。
刚睡下没多久,就做了个噩梦,而且那噩梦感觉很真实。
先是猴子给张海明打电话让出去吃饭,然后张海明跟猴子在仿古街上吃饭,坐的正是我那天跟猴子去的位置。接下来,猴子领着张海明去买彩票。那彩票店老板跟猴子眉来眼去的,趁着张海明低头刮彩票的时候,彩票店老板一斧头砍掉了张海明的头。而张海明的身子,依旧还在刮彩票。
张海明的头滚到我旁边,略带诡异的笑着盯着我看。这表情,跟之前看到张海明跳楼之后的极其相似。看到这儿,我猛然的睁开双眼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那梦境太过于真实,就像是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一般。
刚准备起床去洗把脸,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声响,老大妈给我的那块儿玉佩,直接断成了好几截。原本还想着还给她的,现在看着碎了一地的玉佩,却满心的担忧。
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房东女人的门,把那断裂的玉佩递给老大妈看。
见到这断裂的玉佩之后,老大妈也是瞳孔一缩,看向我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小伙子,你这是摊上事儿了啊,事儿还不小。我帮不上忙,待会儿我直接带你过去找那个人吧,电话也不用打了。”
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是老大妈的热心肠让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更重要的是,就在刚才做完噩梦玉佩断裂的时候,断裂的不光光是玉佩,我那原本坚定相信的无神论,也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痕。
我几乎是被老大妈给拽着出门的,到了大街上老大妈直接伸手打了个出租车,说了个地名然后就把我推上了车。至于老大妈说的那个地名到底是哪儿,我都没听清楚,对于方言我还真有些无力。
出租车越开越远,一直到了市郊停了下来。本来我要掏钱的,老大妈却说我最好别掏,不然待会儿还得用黑狗血泼我。
听到黑狗血,我就有些怕,早上那盆黑狗血又腥又臭的,害的我洗了好长时间。
“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掏钱?”看到出租车司机走远之后,我才转过身来朝着老大妈问道。
“你自己看看口袋里的钱,就知道为啥我不让你掏钱了。”老大妈说完后之后,直接继续往前走。
我边走边把钱包翻出来,当打开钱包的那瞬间,我犹如被一盆冰水浇过,从头到脚透心凉。所有的钱上面的那几个大字,都变成了中国天地银行。钱包一整天都在我身上没离开,不可能被谁掉包,怎么就直接变成了冥币?
“大妈,这咋会这样?”我看着那些冥币,都觉得小凉风冷飕飕的,整颗心都揪成了一团。
“不光是你的钱,你给我那大侄女的一千块,今天也变成这了。”老大妈说,本来今天是要回去的,但是那一千块变了之后,就知道事情比较麻烦,也就没有回去。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觉得事情还真不大对劲。
大约走了十五分钟,老大妈指了指前面的那个破旧的瓦房,说大师就住在那里。我看着四周都是二层小楼房收拾的漂漂亮亮,只有那个瓦房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如果在市区早就以影响市容被强拆了吧。
开门的是个六十来岁的老汉,老大妈给老汉说明了情况之后,老汉用浑浊的眼神从上到下把我整个看了一遍,看的非常仔细。看着他那眼神,都让我有些发怵,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大妹子,你带着个死人到我房子里来干啥?”老汉看完之后,就气冲冲的朝着旁边的老大妈吼道。
显然老大妈也被这句话给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拉开和我的距离朝着老汉那边靠了过去低声说道:“大哥,你没看错吧,他怎么可能是死人呢?”
“中线都歪了,满脸死气,脸色苍白。要是我没看错的话,死亡时间在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二点之间。”老汉看着我继续朝着旁边的老大妈说道,“他能动弹,是有人使了手段,把他的魂禁锢在身体中了。唉,来迟了,我也治不了。”
大师的每个字都狠狠的砸着我的心脏,但是我对于他说的这些,还是根本就不相信,而且开始怀疑这家伙只是个江湖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