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我想要询问王建章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看到他已经带着另外的三个人跪在了队伍的中间,开始哭嚎了起来。
算起来,我也是参加过不少的葬礼了,可是都不是这样子的啊。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居然没有一个人是抬着头的,甚至都好像是在惧怕什么的样子,都是低着头哭泣。
在我看来,这样的哭泣,根本就是什么用都没有的,死者是真的听不到的。
而且,这样的场合,我的鸡皮疙瘩居然起来了。
这让我更加无法淡定了。
可是也没有人理我啊,再一次的看了一眼那个棺材,我只好从背着的东西中取出了一个蒲团,这是师傅的那个道观里的大殿里的蒲团,其实就是一个垫子而已,我在楚门的时候,想到了似乎超度死者,是要盘腿坐着念经的,所以要是不带这个东西的话,我难道要直接坐在地上啊。
而且看着地上的这些人,我觉得我带垫子这件事情,真的是作对了。
反正也没有地方留给我使用,所以我直接是将蒲团给放在了棺材的正前面的位置,也就是在两支哭丧队伍的中间。
盘腿坐下之后,我才尴尬的发现了一件事情,因为貌似我根本就不会念经啊。
但是好像也没人管我到底在做什么,所以我只能够是就这样坐着,然后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
但是很快,我就放弃了这个决定,因为都是低着头,我又没有透视眼,只能够看到一个个黑色的头顶,无趣的很。
“道长,你这样是在做什么?”就在我还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取出师傅给的书籍来阅读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比较苍老的声音说道。
好不容易有一个人说话了,虽然是在质问我的意思,但是我还是比较激动了,所以也是赶紧循着声音看了过去。
说话的人,已经抬起了头了,所以我很容易的就看到了他。
这是一个大概五十来岁的老者,头发都已经发白了,如果不是脸上的皱纹不是那么深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他已经是七十岁的人了。
老者是跪在我左手边的第一个位置的,王建章就在他的身后,所以我猜测着,这应该就是王建章的父亲了,也就是今天到道观找师傅的人了。
此时,这个老人正目光如炬的看着我,让我的心里,是咯噔了一下的。
但是表面上的礼节,还是要做的。
“我是坐在这里,打算给死者念经超度一下的,有什么问题吗?”对于他的疑问,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但是现在我的身份告诉我,忽悠他,是一定要做的。
“道长,祭台已经摆好了,您是不是应该先移驾呢?”对于我的回答,老人似乎是有些困惑,但是估计是出于对我的身份的忌讳,还是很恭敬的询问到。
“噢,我这就来!”其实这句话,我说的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的。因为我发现我和他的对话,完全是有些鸡同鸭讲的。
而且什么祭台,我根本就不知道啊,难道超度死者 ,不是念念经吗?
心里的迷惑,已经是一团一团了,可是我还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建章,你领道长到祭台去!”老人面对着自己的儿子,很是严厉的说道。
王建章不说话,只是径自站起了身子,走到了我的面前,朝着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
即使觉得怪尴尬的,但是我还是很快的站了起来,紧接着就顺着王建章所引导的方向走了过去。
所谓的祭台,是在棺材的右方。
一张大大的八仙桌上面,是黄色的桌布,紫金色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香炉里,已经点燃了三根清香。
我觉得,这好像是做法事的样子。
很小的时候,我曾经跟着舅婆去参加葬礼,就是这样的摆设。
看着眼前的桌子,我总是感觉少了什么。于是也是停下了脚步,很是认真的回想着。
记忆中,舅婆好像是拿着桃木剑吧,而且祭台上还摆放了其他的东西。
就在我还在努力的回想的时候,眼前突然闪过了一道黑影,打断了我的思路。抬眼看过去,一片空荡,除了眼前的祭台和棺材,就什么都没有了。
王建章,还站在我的身后。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我刚才明明看到一个人影闪了过去的。
“两根白色的烛台,记得,要那种很粗的烛台,快一点拿过来!”先将这个疑惑放在心里,我对着王建章认真的吩咐到。
舅婆在做法事的时候,都是要自己先上香的,那么自然是有烛台的,眼前的桌子上,只有香炉,所以我才会如此的郑重。
王建章听到我的话之后,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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