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意遍布全身,我忍耐着不适感在水底打出一战光明符,却在瞬间就被水流冲走。
乌漆墨黑的水底什么也看不到,我双眼被水刺的火辣辣的疼,但是又不敢贸然闭上,既然我掉下来了,那么马天宇和张续基本也会中招。
按照水流的动向也确实是会经过这里不错。
为自己打了点气之后,我更急的扒拉住摸到的岩石,就在这时候猛地一阵大力袭来,还紧紧的箍住了我的腰侧!
卧槽!谁啊特么是!
鉴于无法再黑暗中判断,我也不大敢直接用手去掰,只得小幅度的借助水流的动力尝试将腰侧那双手给晃掉。
但好几次尝试下来,这家伙都是纹丝不动,甚至还有扒着我的身体向上爬的趋势,这下我不能忍了,当机立断打出一张攻击符篆,也不管是不是与水属性相反的火属性,眼都不眨的就向我腰上拍了过去。
哪知道这个怪东西也是个奇葩,居然只在最初的瞬间颤抖一番,后来就安分下来了。
不过好像上帝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后,不到两分钟的功夫,又是一股熟悉的力量冲上来一把拽住我脑袋来回摇动。
很好,三个人都到齐了。
而我的手也再抓不住岩石,双手脱力,瞬间连带着被水流卷了进去。
猛烈的流速让我头晕目眩,即使我一味想要保持自身清醒,无奈实在无法和生理反应相比,不一会儿我就失去了意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猛地瞪大双眼条件反射性的跳了起来,继而焦急的坚固四周寻找张续和马天宇两人。
幸而这二人就躺在我附近,确认了他们的安全后,我才算是大松口气。
将两人并排摆放在一起,我在他们周围画了个防御法阵之后,就开始打量起我们三人所在的位置来。
灰暗的石室,四周墙壁上各挂了一把小油灯,也不知道到底挂了多久,如今发黄的灯光摇曳颤动,莫名有种诡异的气息。
我们所在的石室不大,头顶有个仅能容纳一人的小洞口,边缘处还滴着水,我们应当是从上面被水流冲下的。
怪不得我腰酸背痛的,直接摔在青石地面上不疼就怪了。
整个石室差不多有二十个平放,我贴着墙角小心翼翼的走了一圈,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密室,看上去古旧的青石砖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我站在石门前,伸手贴上去,犹豫着要不要就此打开。
就在这时候,马天宇略带沙哑的声音在石室内响起,“张岩?这是哪儿?”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这两人一前一后的醒了过来,均有些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傻瓜表情。尤其是张续,双眼茫然,一看就是懵的。
“我也不知道,水流把我们带到这里的。”我索性收回手,慢慢悠悠走回二人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小山地底可不寻常,又是工匠目的,又是银甲虫的巢穴。
也不知道另一条岔道里会是什么,不过我们也是没有机会知道的了。干脆趁着机会我们几个好好合计合计,一会儿心里也能有个底。
我将心理所想和他们说了下,视线随意的四处乱看,在眼角看到一处方向后遽然停下,“……唔?青砖上是不是刻着字?”
刚才迎着灯光的时候不觉得,此时背着光再一看,似乎每一块青砖上都刻着一些东西。
我三两步凑上前,脸都快要和青砖贴在一起了,这种花纹熟悉的很,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一般。
“有什么发现?”
缓过来的马天宇拍了拍屁股也站起身走到我旁边,一起伸长了脖子使劲儿瞪着青砖,而张续那家伙好像是摔懵了,就这么坐在原地皱着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看,”我伸手点着青砖上的文字,大脑迅速将看到过的所有文字与之匹配,隐隐约约的与在连晨家里看到的基本梵文书册相似,“好像是梵文……”
我顿时恍然,下意识的呢喃出声,手指顺着青砖上的文字一路往下,一点点的随着记忆拼出其中意思。
奈何当初看的时候并没有下苦功夫,只是碰巧瞄到,随便的看了几眼罢了,我眉头皱的死紧,早知道就不要一心沉迷在符篆之中,好歹也认真看上一看,现在也不会像个瞎子一般猜谜了。
“啧,你小子还真认识?”马天宇凑上前仔细看了看便摇头示意不会,两手叉腰站在那里打着哈欠。“咱们进来地底都快一整天了吧,早知道就让他去,我们走我们的算了。”
我半蹲在角落里研究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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