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司徒生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她肌肤滑嫩,就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触感舒服,让人舍不得放开。
“要不然,我还是看着你睡着,我在走吧!”
“唉哟,你就快走吧,你在这,我怎么能睡着呢,早点去,早点回。”暮成雪笑着推他,这么大的人了,办事怎么这么墨迹呢。
司徒生依依不舍的看着她:“那我走了,我会早点回来陪你的,你记得按时喝药,多休息!别乱跑!”
“知道了,你怎么和一个老太太一样啰嗦。”暮成雪笑着嘟囔着。
司徒生又不舍的看了她一眼,退了出去。就算在怎么不舍,也是要走了。
前段时间京城中两起灭门惨案还没有头绪,已经弄的人心惶惶了,在不破案的话,怕凶手会再次作案。
所以这几天,虽然他一直在府中陪着暮成雪,但是每晚在暮成雪睡着之后,他都让汤臣叫大理寺的人来府中商讨案件的细节。
整个案子毫无头绪,进展很慢,他很烦恼。
这次这个凶手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除了第一个灭门的留下了一个婴儿外,其他的人都被灭口了。现场没有一个目击证人。
这个案子有大臣在早朝的时候也提出,庆丰帝虽然没有规定破案日期,但是见司徒生迟迟未破案,心中也有些不适,所以这案子必须尽快破掉。
等回到大理寺后,发现这几天大理寺调查之后,依旧毫无线索,他大怒:“案发之时是白日,附近之人都一一排查询问过了吗?就没有一个目击证人?”
其他人都底下了头,半晌道:“案发之时,村里的人都出去劳作了,只有一个有些痴傻的人在村口守着,那人一直都嚷嚷着看到一个身穿黑色的男子来过他们村子,可是这人痴傻,话不能信。”
“这人虽傻,可是眼睛又不瞎,他这么说,肯定是看到凶手的样子了,你们为何不带他过来继续询问呢?”司徒生厉声道。
捕头拱手:“卑职马上再去问。”
司徒生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他带兵在外之时,没见京城出这么多事,怎么他一回来,就出事,而且他这刚一上任大理寺卿的位置,就开始闹命案。
难道这又是一个局?而且还是针对他的局?
毕竟如果他这个大理寺卿没本事破案的话,肯定会被人弹劾,那他的能力也会被人质疑,一个连这种小案子都破不了的人,如何能当大任。
捕头将那痴傻之人带了回来,那人大约有四十来岁,衣衫褴褛,只有几块破布遮蔽隐私部位,光着脚,脚上全身泥土和灰尘,头发也因长时间未洗,而打劫,刚一靠近,身上便有一股无法言表的味道,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寺正一看,捂着鼻子怒道:“你将这傻子带回来干什么?”
人都 已经带回来了,寺正只好带着他去见司徒生,那傻子一见司徒生便跪地行礼,双腿直直跪下,响声震天,一看就是那种脑子缺了一根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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