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两位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一名医护人员,他做点小生意。”假凌母说道。
“原来阿姨是医护人员啊,难怪这么会保养,皮肤看着比我们还水灵。”崔文锦送了对方一顶高帽。
假凌母听了这话摸了摸自己的脸,“会保养什么呀?不过就是南方的气候比北方湿润些,我跟你讲,别看这帝都是首都,可我们长年在南边生活的人还真不太喜欢,哪有我们花城好?”
“这倒也是,不说别的,每年这雾霾就够让人头疼的。”崔文锦笑着接了一句。
接着,这两人又从气候说到饮食,好在车子几分钟后就到地方了,弯弯也带着两位长辈下车告辞了。
进了餐馆,弯弯把菜单给了二位长辈,二位长辈均摇了摇头,弯弯见此自己做主点了几道菜。
待服务员离开后,假凌母细细打量了一番弯弯,“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弯弯尽管猜到了对方的来意,可还是规规矩矩地回答了。
“十八?我们阿章今年二十七了,他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吗?”这次换成假凌父开口了。
“知道。”弯弯也点点头。
“我们什么家庭你清楚吗?”假凌母问道。
“大致清楚一点,知道他父母离婚,他是一个人长大的。”这话弯弯说的就有些不太客气了。
“这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我们离婚了就不能干涉他的婚姻?我告诉你,不管到什么时候,我们也是他的父母,这个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你懂我的意思吗?”假凌父有点动气了,吹鼻子瞪眼的。
“懂,二位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弯弯也不想揭穿对方,因为她发现崔文锦刚进了隔壁的雅间,正趴在墙上听着这边的动静呢。
“看来姑娘是个爽快人,那我就直说好了,说实在的,你帮了我们阿章这么多,论理,我们不该拆散你们,可是姑娘,这门亲事真的不能结。孩子,我们不嫌弃你是一个乡下人,可我们怕那个诅咒啊,我们都听说了,你家世代是寡妇命,我们家阿章要是和你结婚了都活不过半年,孩子,你就当行行好,放过我们阿章吧,呜呜,我求你了。。。”女的说完一边捂着嘴哭一边掏出了一张银行卡。
弯弯一开始以为这两人是组织上派来演一出戏的,可一看假凌母这真情流露的样子,弯弯又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测了。
于是,她眯了眯眼睛,她看到这两人和一位身穿海军制服肩章上有两颗星的中年男子谈话的场景,说的是他们会面时的谈话内容。
原来,这两人果真是那名程中将找来演这一出戏的,因为他们也不清楚米方那名特工人员说凌含章的身份已被证实是什么意思,因而他们想验证一下。
再则,此时距离凌含章离开的时间不足十天了,他们也得为凌含章和弯弯的分手做一点铺垫,省的到时候给弯弯留一堆麻烦。
只是,弯弯对这假凌母的身份也产生了怀疑,不过就是一出戏,对方居然哭了,入戏也太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