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是气势逼人,让人感觉压抑无比。
而在空旷的石室之中,摆着一个个莲花蒲团,几个茶几,还有四个巨大的木鱼,占据着四个角落。
“哇,全都是罗汉啊,难道我们来到了罗汉堂?不过,这些罗汉看着可凶得很,我感觉他们的表情就像恨不得吃了我们一样!”王丫头禁不住冒出了一句。
“像是,只是这些罗汉,诡异的很!”长风环视着四周,他从未见过如此凶悍表情的罗汉,也许上古时代的佛像就是这样的,只是后世在不断的演化中,变得*神圣了。
“这么多的蒲团,这是和尚做晚课的地方吗?”
长风没回答,两人在四周转了一圈,搜了十多分钟,没有再找到类似暗藏的日记记录,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可是当他们坐在莲花蒲团上的时候,两人顿时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莲花蒲团,十分沉重,根本不能轻易挪移,他们坐上去的时候,就觉得一股生命的气息传到脑海,整个人都精神振奋,原本的疲倦感觉在短短时间内消失。
顿时,两人立即站了起来,面面相觑。
这蒲团……两人相视了一眼后,蹲了下来,仔细打量这些莲花蒲团,用手摸的时候,那种触觉似乎被莲花蒲团给激活了一样,感觉这蒲团之中透出一股股的生命力。
这,跟那颗在地下矿井得到的煤精一样!散发着强大的灵气。
长风连续碰了几下,整个人显得有点激动,他有点不敢相信,因为这种感觉他曾经见过一次,那是他十二岁的时候,在西藏布达拉宫的菩提殿之下,那一颗拇指大小的天佑菩提珠,就是这种感觉。
当时,年纪最大的圣僧在坐化之前,亲自带他接触天佑菩提珠,当时圣僧跟他说的话,至今他才有点明白。圣僧说,这天佑菩提珠,已经传承了两千六百多年,是藏传佛教最珍贵的宝物,这颗珠并非菩提而制,也非舍利子而生,而是从远久年代传下来的,珠子的里面,是一颗灵石。
灵石!从未听说过的一种东西,长风甚至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当圣僧说,修行之人在修炼念力,锻造身体,开发肉体和精神的潜能,其实这种修炼,就是依靠吸收天地灵气,灵气入体之后存储于身体之中,从而获得兑变。
而灵石,直接可以把灵气灌输到体内!
手持灵石修炼一天,等同一年的苦修。而圣僧在那时候,足足让长风修炼了七七四十九天。
修炼结束后,那颗天佑菩提珠,又被供奉了起来!即便是寺庙里的长老、主持,都没有什么机会接触,甚至不知道这玩意的存在,因为这颗珠子,是整个布达拉宫的灵气之源。
布达拉宫的浓厚灵气,就是靠这颗佛珠循环起来的。
长风的震惊,让王婷婷感到惊讶,在她的追问下,长风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王婷婷听后,顿时感觉这玩意是个宝贝,瞬间霸占了一个。
然而,王婷婷忽然问道:“既然你颗佛珠这么珍贵,连长老甚至*喇嘛都没机会接触,为何独独让你接触,还足足四十九天?”
“当时我也不明白,圣僧当时说了一句话,我一直没明白,直至今天,我才明白过来。”长风徐徐的答道。
“什么话?”
“滴水情缘换乾坤!”
佛家讲究因果,借用滴水情缘的话,是在说滴水之恩的意思,而换乾坤的意义便是后面的涌泉相报之意。
圣僧是如何看到长风的因果的?这样的神奇,让王婷婷巴不得想去一趟布达拉宫。
莲花蒲团十分沉重,仔细看了一下,居然是用灵魂石锻造的,这种神秘的石头,曾经在胡夫金字塔中出现过。而这石头的中心是一个凹槽,里面有一颗指甲搬大小的蓝色石头。
蓝色的小石头,晶莹的菱形,看着十分迷人,在缓缓的散发着光晕,长风从里面把这石头扣了出来,顿时,整个人就像沐浴春风一样。
这,真的是灵石!这么多的蒲团……
想到这,两人顿时一个个蒲团翻了起来,半个小时后,他们每人只找到了六七颗,一共十三颗灵石,而且大小不一,大的如拇指,跟布达拉宫的天佑菩提珠大小差不多,而小的,如黄豆一般。
“我们发达了,发达了,这一下,只要我苦修,不用半年就能超过马俊峰那个家伙!我看古老头子还笑不笑我笨,哼哼!”
“死丫头,别乱说话,古老爷子可是你师父!”长风给她脑袋送了一个响栗,正色的看着她。
“知道啦,知道啦!轻一点!都不知道疼人。”王婷婷摸了摸被敲的脑袋,看到长风一副沉思,她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长风皱着眉头,看了看手上的这些灵石,又抬头看了看四周的那些罗汉雕像,一边看还一边沿着四周走动。王婷婷不解的跟在他后面,也跟着他的目光所向方向看,但是没看出名堂,觉得莫名其妙的。
长风忽然间停了下来,脸色有点不自然,开口说道:“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什么地方?”王婷婷看着他的脸色,居然有点害怕。
长风沉沉的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就一个避难所!”
“避难所?”
“对,避难所,僧侣的避难所!”长风点了点头,指着手中的灵石,说:“这些灵石大小不一,因为被人消耗的差不多了,一定是有人在这里修炼,而这些罗汉……”
“罗汉怎么了?”
“一个驱魔阵!一百零八罗汉的驱魔阵!这些罗汉,镇守四周,外界妖魔不敢进来。”长风指着墙壁的那些罗汉,为了证实这一点,他一下跃到了一尊罗汉前,把一颗的灵石,放在了罗汉的掌心,随后跑到不远处,又放在了附近一个罗汉的掌心,一直放了七颗,瞬间,整个空间那种压抑的气氛,变得有一种力量在四周环绕,似乎在凝聚着一种随时可以斩杀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