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狠狠的踩在安子皓的脖颈上,安子皓的脸庞瞬间变得扭曲。接着嘴里又吐了好大的一滩血,最终晕厥了过去。
“把他给绑起来。”男人终于开口,语气里满满的杀气,安子皓自己作死,那就怪不得谁了,他会让他受尽折磨,一点一点的死。
男人泛着杀气的眸光深邃,猩红,面庞比寒冬的腊月的万年冰川还要冷。
向来喜怒无形的男人,沉着冷静的外表下,一颗怦怦跳动,似要跳出胸腔的心脏。
此时如千万根针扎着一般,扎到麻木....他感觉不到痛。
他怎么也不想承认,他的心....会为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人,再一次的这么慌。
慌到他有些不知所措。
刚开始,他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救了她,然后似乎还有些愈演愈烈之趋势。
他的目光扫视到大床上,床上的小-女-人-面色煞白,衣服残缺不全的遮盖在她的身上。
白皙的脖颈上面,有一条血痕,上面是猩红的血迹。
浅蓝色的长裙上面,也沾满了血迹.....
男人深邃的眸底,越发地猩红,青筋的轮廓越来越明显。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又迅速的将早已昏厥在床上的小东西抱起,深邃的凤眸似乎变得湿润了些。
“小东西....你要是敢出事,我弄死你....”
男人依旧霸道、冷酷、矜贵、狂妄不可一世。
可是。他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有些沙哑,那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她的额头是那么的滚烫,甚至,身上的衣服还有那么的一些潮湿,她是发烧了。
他不顾自己才刚刚上了夹板的手臂,将她抱得紧紧的,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外面走。
“安少,您的手.....”北泽全身还带着伤,手臂和脑袋都裹着纱布,昨天那场车祸,是他开车太过于疏忽,要不是安洛宸及时打转方向盘,北泽恐怕早就去就见了阎王。
但是他宁愿自己去见阎王,也不愿意看到安洛宸受那么重的伤。
他的伤痕,不足安洛宸的三分之一,昨天那辆蓝色超跑是重重的撞在了副驾驶上,车玻璃,瞬间撞碎了一地。
“少爷,您的手....”北泽依旧跪在地上,语气恭敬,少爷身受重伤,手臂刚刚上了夹板包着纱布,怎么可以抱人?
“滚。”男人此时心里的怒火,已经上升到了极点,没人在敢阻拦他的去路。
违者一个字:死!
那些有心预谋的一个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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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的柏油路面上,一排黑色豪车极速行驶。
男人坐在黑色豪车的后排座上,紧紧抱着怀中已经被吓得昏迷的小东西。
宠溺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发现她的额头,很是滚烫。
小东西,敢出事,他弄死她!
他还要继续让她恨,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让她出事?
没有他的允许,她不许出事。
“快一点。”男人幽深的凤某腥红,语气冰冷至极,催促。
“是。”司机语气颤颤。
只觉得车内的气温都将至了冰点,他们家爷真的是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