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旁边还有一个年轻些的。
“你是?”许老四疑惑道,他好像不认识这人。
“哎,我是刘根啊,你上次找我打听过古铁匠的事啊,你忘了?”中年人笑道。
“哦,原来是刘兄……”许老四恍然大悟,古铁匠的事他当然记得,只不过眼前这人他没印象,可能是自己忘了,毕竟他当时找了好几个人,又是人找人,不可能全记住。
“哎呀,没想到在这里碰到许兄,有缘呐!咱们就坐一块儿得了。”刘根没等许老四再说什么,一屁股坐在了对面,又示意年轻人也坐,然后开口喊:“小二!给我们炒几个菜!再上壶酒,我们兄弟好好喝一顿!”
他乡遇故人,为人还这么热情,许老四心情好了些,“不知这位是?”
“哦!忘了介绍了。”刘根仍是笑,“这位是我好兄弟,陈二皮,别看他年纪小,为人很仗义的!”
“原来是陈老弟。”许老四点点头。
“许兄。”陈二皮也笑着点头,很好相处的样子。
“陈老弟是本地人,我这次来省城,也是承蒙他照顾啊!”刘根说道,“当然许兄也是豪爽之人,上次就是问了几句话,就给了我五个铜板,真正够意思!”
许老四道:“刘兄客气了。”
“看样子,许兄也是值得结交的。”陈二皮接过小二的酒壶,给三人一一倒满,“来!都是好兄弟,先干一杯再说!”
“干杯!”刘根没犹豫,端起酒杯仰头一口倒入。
“请。”
许老四见两人都是豪爽之辈,心下也觉痛快,也跟着一饮而尽。
“啊--痛快!”刘根呼出一口气,“这酒是真好喝啊!满上,满上!”拿过酒壶又给三人倒满。
“确实好酒。”陈二皮也叫好,“听说这酒,还是你们沙洲县的?”
“那是。”刘根略带傲然之色,“咱们沙洲县刚出来的清溪许酒,一等一的货色!”
许老四心想,你怕是还不知道这酒就是我家出的,说出来惊呆你们。又一想,这酒现在跟自己也没了关系,不禁怅然。
“许兄好像有心事?”陈二皮端着酒杯,要跟许老四碰杯。
许老四心不在焉地碰了一下,仰头喝下,“是有点烦心事。”
“哦?”陈二皮拿过酒壶倒酒,“许兄,我们三人一见如故,有什么烦心事,可否说出来听听?小弟我愿意为许兄分忧。”
“也没啥。”许老四几杯酒下肚,心思也放开了,“我就是寻思着,找个什么赚钱的生意,混口饭吃,只是一直找不着,心烦。”
“嗐!”陈二皮道,“我当什么事呢?许兄,做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来日方长,有什么好急的?你在小弟我这里,还怕没饭吃?但凡小弟我有一口吃的,也绝不能差了许兄一口!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今天就好好喝酒。”
“对对对!喝酒!这么好的酒,不喝多可惜。有陈老弟这个本地人帮你,许兄你根本不用担心,等喝完酒,就让他帮你出主意,有什么好烦的?”刘根帮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