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礼了。又实惠又量多……”
罗氏嘴巴一张,“可不是?我记得我当时回门的时候,就带了几个窝窝头,半斤小米的……”
姚氏也摭着嘴,小声附和道,“我是秀才娘子,我当时也就一匹布,一斤糖的……”
许张氏耳朵尖,拉下脸就骂,“怎么?那时候是那时候,那时候家里饭都吃不饱,让你们有得带都不错了,还想东想西的,想挨骂吗?脑子哪里去了,以前是什么光景,现在是什么光景?现在的光景是谁挣出来的?你们想要脸面的话,也可以,有本事以后让你们自己的儿子娶媳妇的时候给更多的回门礼,脸面就回来了,没本事就闭上你们整天只会烂粮食的酸臭嘴……”
姚氏与罗氏不敢出声儿了。
她们也就是看到这些东西,随口感慨,随口一说的。
羡慕归羡慕,谁还敢有个意见不成?
许张氏说得话不好听,可也有道理,这个家的家当大部分都是许娇娇两口子挣的,给她们使这点银子,一点不过分,她们那时候情况也确实不同。
也不是拿她们的私房银子给买的东西,她们也一把年纪了,也不用争这个脸面了。
用不了几年,都是要当婆婆的人了,真要脸面,到时候给自己儿子媳妇多准备点回门礼,让旁人也羡慕羡慕,也就涨回脸了。
廖青没成亲之前,就经常看到老许家人互怼,说实话已经习惯了。
现在成了一家人,更加的淡定了。
不归他说话的时候,他不开口就是了。
许张氏骂完两个儿媳妇,把回门礼给廖青装好,又交待了许娇娇一番,“你现在是新妇,过去廖家,好好的向长辈行礼问安,廖青跟你成亲,廖青的娘家人也是你的家人……”
一番交待,许娇娇自然是含笑应了。
人敬一尺,她能敬人一丈。
如果人不敬她,那么,她也没有什么好脾气可以搓揉了。
两家离得并不远,就隔一条河,过一座小桥就能到,走得快的话要不了十分钟。
所以也不用赶大早的,如平常一样的吃过了早饭,两人慢悠悠的就往廖家去。
廖青背着竹篓子,牵着许娇娇的手,回廖家去了。
……
再说廖母从早上起床起,就望穿秋水的,让大宝小宝两人去河道边上望情况。
她在家里边做早饭边等。
也不见人影来。
等吃过了早饭之后,大宝小宝又去河道沟子边上去望了。
今天廖青回门,两宝都没有去上学堂,特意留在家里玩的。
左邻右舍的乡邻们吃过早饭,闲着也是闲着,也都纷纷的各种理由来廖家窜门子来了。
都想来看看热闹。
看看新郎倌,新娘子。
“廖大妹子,你儿子儿媳妇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廖母坐在大门口的树下洗衣服,笑道,“不捉急,捉什么急啊,该回来的时候自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