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看过年之前,能不能出一批的。
还有娇娇说过,清溪许酒销售好,红利多的话,过年前还能再分一次红利银子。
这样七算八算的,兴许过年前,老许家能把田产凑回到三十亩以上。
这就恢复到了以往老许家最鼎盛,家产最殷实的时候去了。
许张氏特别宝贵这一批的猪崽子,用了心,请教了林家的养猪经,猪比上一批生病得少,长得更好。
“许大娘,最近几天的酒糟存量不少了,您看着要不要得完,您要是要不完的话,能不能给我们带几斤回去,也喂喂猪的?”酒坊上工的人笑着跟许张氏打招呼。
现在大家日子都好过了一些,经常在酒坊上工的乡亲们,有了闲钱,也会捉猪崽子回家去喂。
一年到头,杀一头年猪,日子过得才有盼头和滋味。
老许家的酒坊扩大了规模,酒糟比以前多了许多,不仅有稻谷壳子的酒糟,许娇娇还研发了玉米酒,有玉米壳子酒糟,还有小麦洒,小麦壳子酒糟,其中稻谷壳子比较糙嘴,现在老许家的猪圈里,不到真的没有的时候,是不会用稻谷壳子酒糟给猪吃的,吃了猪消化不太好,长得慢。要吃的话,回去还要给猪用粗磨盘,磨一磨的,又花时间又花人工的。
一般都是用玉米与小麦酒糟,直接煮热了,就可以给猪吃。
许张氏往那个酒糟池子里一看,份量挺多的,“行,我就要玉米糟与麦子糟,稻谷糟的你们谁要的话,自己去舀,舀多少斤,到我这里来知会一声就成了。”
上工的汉子喜笑颜开,“哎!多谢大娘,我这就和他们说说去,也不要多少,我们各家里也就喂了一头,舀个二三十斤的回去磨了,兑着猪草吃,可以管上半个月了。”
许张氏笑道,“既然喂了,就喂精细点,过年宰了猪,可要请老婆子我去喝口猪血汤……”
汉子嘿嘿直笑,“那是一定的,别的人可以不请,大娘与娇娇妹子,还有廖青兄弟,那是必须要请的,不去就是不给我们面子,上好的肉,只要大娘想吃哪块,咱就给大娘做哪一块儿……”
许张氏也打趣道,“你可别光着嘴贫,说得好听,到时候不给好肉吃,明年你小子就甭想从酒坊里舀一斤糟子回去了。”
汉子下去招呼其它工人了,都知道许张氏放了话,能让他们去舀酒糟回去喂猪,都可高兴了。
现在是中午放工的时间,他们齐手帮忙许张氏,把她要的玉米糟子与麦子糟子,给运回老许家的猪圈那边去。
运了好几趟,好几百斤的糟子,用大桶小桶的担过去的。
担完了回来,每人才舀他们自己的。
许张氏再三交待叮嘱,“我闺女说了,这糟子只能喂猪,人不能吃,千万可要记住了,人吃多了会醉死的,对身体不好,喂猪的话,也要夹杂猪草一起煮了才能吃,都知道了吗?人要是吃了,出了什么问题,咱们家是不会管的,我是允你们拿回去喂猪的,都知道了吗?”
“知道了,大娘,您叮嘱过不止多少遍了,再说了,我们都是天天来上工的人,托娇娇妹子的福气,家里已经好过多了,不缺吃喝了,您就放八百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