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让女人哭,哭了以后只会给钱摆平的笨蛋。我不想让你哭,我喜欢看你笑。”季天晴。
羽嫣然心里暖暖的高兴,她亲了小丫头一口。
季辰此刻心里很想找白希林算账。为什么她老和女儿说这些与她年龄不符福利逻辑?
车子载着羽嫣然去笑哈哈取了自己的包,又载着她回了家。
快下车时。羽嫣然恶作剧般的从车后座凑上前,猛地亲吻了季辰的脸颊,车门一推飞快的跑了。
留下季氏父女在车内呆萌。
···
公寓门前,羽昭阳已经在那等了。
今天下午他给羽嫣然打电话想说晚上过来看看她。结果是她同事接的说是她的手机落在办公室了。
不知道妹妹去哪了?了解妹妹不会去鬼混的。索性他就在门外守株待兔了。
刚刚他在后楼梯那抽烟。从窗户那,看到了羽嫣然从一辆轿车上下来。他很好奇想看清轿车里是什么人?车牌号是多少?
他知道妹妹这半年多都在相亲,远远的通过妹妹的肢体动作,他能看出妹妹很开心。他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回来了?”电梯门刚开,羽嫣然还沉在刚刚亲了季辰的得意中。羽昭阳就叫醒了她。
“哥!你怎么来了?”羽嫣然惊讶羽昭阳的出现,他们兄妹好几个月没见了。
“别废话,快开门。都冷死了。”羽昭阳拎起刚刚放在地上几袋子吃的。
羽嫣然看他手里拎的东西,心里乐开花的说“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罗伊都来看过我了,你都没来。看来全天下的贼都等你去抓!”
羽昭阳没回她。
确实,他在羽嫣然搬家后、受伤后。都在一心忙着案子的事,一次也没来看过她。就往羽嫣然手机里里发了好几个红包就完事了。
这次他被选进了一个要案的专案组。他特地在明天进专案组之前,过来看看她。这大案一忙活起来又得几个月了。
公寓里的灯全打开了。
羽昭阳將那几个袋子放在茶几上。他仔细扫视了下妹妹的新居所后,坐下了。
“不许犯职业病,打听我这、打听我那的。”羽嫣然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随后冲了杯热奶茶给他。
“不打听,今天就是来看你的。明天我要进专案组了,会很忙,没时间来看你。”羽昭阳接过热奶茶喝了口。
他心里有些愧疚,两人都在上海。他平日里顾着那些案子,又住在刑警队的宿舍里。答应了家里要照顾妹妹,却从没做到。
“哥,你头发该剪了。一会儿我帮你剪吧。”羽嫣然拨弄了下有些搭拉下来的刘海。
羽嫣然很担心他。羽昭阳简直是继承了爷爷当年冲锋陷阵不怕死的精神,抓起那些穷凶极恶猛得很。
“嗯”羽昭阳点头。
“罗伊也和你一起吗?这次?”
“嗯”
“哥保护好她,也保护好自己,还有别抽烟了。”
“每次见你都是这老三样!”
“那你每次来还不是这老三样!麦乳精、辣条、大白兔!哄小孩呢!老三样对老三样登对!”
兄妹俩互怼着都笑了。闲聊一会儿,羽嫣然帮着给羽昭阳剪头了。
“刚刚送你来的谁?是不是罗伊说的你看上那个?”羽昭阳低着头问。
“哦。那是我学生的家长。”羽嫣然手中剪子顿了下,接着赶紧补充“我在教他女儿弹吉他,他送我回来的。”她可不敢说她在追个单亲爸爸,她现在还拿不准家里什么态度?允不允许她找个二手男?
“你那水平还教人呢?”羽昭阳不客气的怼她。
“我不教了你吗?你不就靠这招把罗伊勾走的吗?再质疑我给你后面剪个缺!”羽嫣然仔细的给羽昭阳修剪着后脑勺的头发,嘴里不饶人的回。
“哎呦喂!当初孟清霁教你的时候,我在旁边都学会了。你那会儿我是给你面子,装装样子不会的。我们啊,都是孟清霁的徒弟。”羽昭阳说着激动转了下脑袋看羽嫣然。
羽嫣然双手把头又掰过去。“你怎么提起他了?不是那年我们去广州没找到他,你再也不提了吗?”
“气还能生一辈子啊!再说我们那年是自己冒冒失失要去的,人家可没邀请。断了两年多的联系了,人早不见了,我们还能怪人家吗?妹子,咱们处理问题成熟点!”羽昭阳毫无波澜起伏的说着这话。
“我一直很成熟。就你最生气!”羽嫣然把他的头往左边掰了掰,接着剪。
“还成熟呢?那年是谁在广州的火车站哭得稀里哗啦?还说哥,孟清霁他们家人是不是都死了?拽着我的胳膊一个劲的问。旁边的人看我俩跟看戏似的!”羽昭阳说着说着来劲了。
羽嫣然想起这事就觉得丢死人了。羽昭阳非得说,她故意的咔嚓一下给羽昭阳剪了一大块头发,他全然不知。
“行了!别恶搞我头发了!其实我今天来,还想和你说的是我有孟清霁的消息了。”羽昭阳抓住了妹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