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有可能的,除了矿山,那就是神庙了,依不拉音也有可能去神庙,因为他老说我们去挖矿,惹怒了天神,应该去神庙谢罪。”
于桑阳又仔细盘问,经过反复确认,于桑阳确定依不拉音最可能的去处是矿山和神庙,于是和易无悔商议,让罹淇儿和高长久在此照看左青,他和易无悔分别前往两地寻找依不拉音。
易无悔晃了晃小脑袋,道:“不可,你留下,淇儿跟我走。”于桑阳一愣,易无悔接着道,“左青命在旦夕,一旦萎猖烟发作,你觉得他俩能压制地住?”
于桑阳点头称是,“好吧,那你们快去快回,我在此等候。”
“这就对了!淇儿你去矿山吧,我去神庙溜达一圈,看看上古的那几位遗容,呵呵呵——”说着摇头晃脑,仰天嘲笑,将破扇子晃了晃,脚下立刻起一道微风,然后脚踏清风而去。村子中的人都直勾勾地盯着易无悔的背影,良久没有回过神来。
罹淇儿看着易无悔御风而行的神通,抻了抻高长久的衣角,道:“小高,你看易无悔师叔的本事这么大,刚才一路上他也不帮忙,都是你师父催动法力,太不像话了!”
高长久是个厚道的人,憨笑了两声,没有作答。
于桑阳忽然想起,对着村子里的人道:“敢问矿山在何处?”
壮年人叹息一声,道:“哎,去年只有一处,如今到处都是。你出了药王谷,翻过北边的山顶,沿着南天山和中天山的山谷地带向西走,大洞几十个,小洞不计其数。”
罹淇儿听得头皮发麻,问道:“那怎么找啊?”
“虽然矿坑众多,但是依不拉音昨天才出发,他虽然以前是放羊的,但是现在上了年纪,也走不动了,就算走也出不了一二百里。”壮年人道。
“好吧,事不宜迟,我这就去!”罹淇儿迅速御起紫电九龙图,脚踏宝图而去。村子里的人再一次惊呆。
高长久留下来与师父一同照看左青,村子中的人看到易无悔和罹淇儿的神通,都知道他们是天下的修士,都是了不起的人,态度像对待神明一样崇敬。有人邀请他们前往自己家中歇息,于桑阳本想拒绝,但是考虑到左青的身体状况,忽然问道:“依不拉音的家是哪个?我们直接去他家里等候吧!”
在村子中人的指点下,于桑阳和高长久寻找到了依不拉音的家,依不拉音年轻时以放羊为生,后来做了采药行医之人,在天山一带也小有名气,也正因如此,易无悔才会想到他。
于桑阳等来到依不拉音的家中,所谓的小院并不成院子,只是低矮的石墙简单的围城一个院落,说是石墙,更像是随意堆砌的石块,即使不走正门,在任何地方都可以随时迈进去。
但是于桑阳出于礼貌,还是选择了在两块高高的大石头中间走进院落,因为他认为,那应该是正门。
依不拉音的房子也是全部由石头砌成,窗门都没有关,窗前晾着各种从天山采摘下来的奇珍异草。房前摆放着好几块表面平整的大石头,石头上有的晾着特产草药,有的摆放着依不拉音行医的药箱、工具,有的还放着一些锄头、铲子等。
于桑阳感谢了村子的人,道:“主人不在,我们便不进屋了,我们在这外面等候吧。”
高长久将外衣铺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然后将左青放下,此时的左青脸色铁青,已经昏迷不醒,皮肤的毛孔中散发着丝丝黑气。只有轻微的心跳,才能证明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