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白子墨。而在那美艳娘子的身边,则站着一个鼻青脸肿的胖子,以及一个含苞待放的漂亮少女。
美艳娘子瞪了一会儿,然后气哼哼地道:“母亲,都知道你疼爱白府少爷,可今天你必须得主持公道。瞧他把我家小虎的脸打的,等会儿他还要去参加箓竹符院的考核,若是再考不上,这个责任谁担?”
季老太太听此,不在乎地笑道:“都考了多少年了,不也没有考上吗?难道前几年也是因为被人打了,才考不上的吗?依我看,还是多使些钱财,加入箓竹符院的外堂算了。无非就是混个资历,以后也好入朝为官。至于能不能成为什么符师,还是随缘吧!”
“随缘?我专门找大符师为虎儿看过,那大符师说了,虎儿体内是有符根的,只不过比别人的稍弱了一点儿。如果能加入箓竹符院的内三堂好好调教,他日若能成为二品符师,当个大将军岂不是更威风?而且今年我还买通了考官,可要是被人看到他现在这副熊样,万一瞧不上了怎么办?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这臭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虎儿,你要是不管教,我就替你管教。真是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小混蛋。”
此言一出,白子墨的眼中立刻闪过一抹寒光。
不过好在对他疼爱有加的季老太太抢先开口了,如若不然,他只怕又要冲向季小虎一通拳打脚踢了。
“呦,大娘子你真是好大的脾气!这三年一直都是我在管教墨儿,难道你是怪我管教无方吗?你那不争气的儿子几次三番来找墨儿的麻烦,我就不信没人教唆。虎儿本是个品性纯良的孩子,怎么偏偏摊上了你这么一个娘,他那些恶言恶语,是不是都是你教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这话一点儿不假。”
美艳娘子一听此言,当即就要“回敬”几句。
而就在这时,季晨开口了。
“都不要吵了!小孩子打打闹闹算什么大事?虎儿今年要去考箓竹符院,墨儿也要去考。无论他们谁能考上,都是光耀了我季家门楣。此事无需再提,李管家,请你这就送他们过去吧!顺便带虎儿去趟医馆,这张脸不消消肿,也真是没法看了。”
站于角落的李管家听此,赶忙应道:“是,老奴这就送二位少爷过去。二位少爷,请随老奴来!”
白子墨闻此,转身向季老太太施礼道:“外祖母,墨儿一定会考上箓竹符院的内三堂。绝不辜负您对我的好!”
季老太太赞许地道:“我的墨儿这般聪慧,定能金榜题名。外祖母备好你爱吃的饭菜,等着你回来吃。去吧!”
白子墨重重地点了点头,这才出了房间。
来平安县的这三年,白子墨始终在季府的后院待着,除了偶尔翻墙到院外转转,还从没有到大街上逛过。
这一坐上马车,他立刻将头伸出到窗外,就跟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似的,看个不停。
而就在这时,街道上的人群中竟突然发生了骚乱。
人们全都抬头向上看,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似的,不仅指手画脚,更是叽叽喳喳的议论不休。
白子墨见此,也赶忙抬头向空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