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望得意地笑笑,提高嗓门,冲着多多叫道:
“十二年前,小畜生在安徽休宁的黟山煮云雾茶,啧啧,小畜生好不容易煮了一小壶,刚要享受,乖乖,从身后闪出个老叫化,定要与小畜生分享。”
“小畜生自然是不肯了,乖乖,这老叫化好不要脸,见小畜生不肯就动手来抢,小畜生砰地一个响屁,逃之夭夭。”
“从休宁一口气逃到宁国,乖乖,这老叫化居然一直追到宁国,小畜生见他气喘吁吁,眼看就追不上了,心肠一软,就一屁股坐下等他”
“这老叫化百般求饶,小畜生只好答应给他喝一口,没想到这老叫化好不要脸,滋溜一口就来个壶底干”
“乖乖,还说什么茶太好喝,他一不小心就忘了口下留情,乖乖……”
多多双手虚掩着耳朵,听到这里不禁婉尔,不用说,这老叫化就是丐帮的前辈帮主张宗子。
为几口茶,一个跑一个追,居然追了两百多里地,也算是极稀罕的事了,至于什么百般求饶之类,定是公孙望瞎编的。
真实的情景该是张宗子从休宁一直追到宁国,才追上公孙望,公孙望武功不及张宗子,打是打他不过的,只好百般求饶。
万般无奈才答应给他喝一口,没想到张宗子一气喝干,也难怪公孙望至今耿耿于怀。
公孙望继续道:
“小畜生让他气个半死,想想又没办法,这云雾茶到了老叫化肚里,小畜生就是剖开他的肚子也是拿不出的。”
“小畜生就想,不如让这老叫花把他的什么帮主令牌给小畜生,乖乖,小畜生手持令牌号令天下叫化子都去替小畜生捡柴禾岂不好玩?”
“老叫化倒很爽快,当即答应,他从怀里掏出令牌,两个手指捏着站在那里,说是只要小畜生拿得走铁牌,这铁牌就归小畜生了。”
“师娘,你想想,小畜生是什么人,乖乖,小畜生堂堂江南第一才子,岂肯沾老叫化的便宜”
“小畜生心道,你老叫化两个手指捏着,小畜生也用两个手指来夺,就这样小畜生捏着铁牌的这边,老叫化捏着那边。”
“四个时辰下来,小畜生看他可怜,就故意把手撒开,跌个大跟斗。乖乖,这铁牌小畜生虽没夺下,铁牌上却留下了小畜生的两个指印。”
“所以么,臭叫化手中的那块铁牌,小畜生一眼就看出它是假的,臭叫化,你看上面有没有指印?”
帅独缺心知公孙望此话不会有假,适才他说的老叫化,活脱就是前辈帮主张宗子。
他把铁牌掏出来又看了看,上面果真没有指印,他朝多多点点头道:
“看样子这令牌还是假的,倒是在下眼拙。”
多多不知不觉,早就把双手放下,听到这话,霎时脸露喜色,轻轻地舒了口气。
没过一会,她的眉头又蹙紧了。
帅独缺看在眼里,安慰道:
“梦姑娘,你放心,照理说田帮主不会有事的,我看,我们不如即刻上路,去快哉山庄看看,或许会有田帮主的消息。”
“快哉山庄?!”多多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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