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是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不是她还在纠结于见不见他的时候,人家直接就人间蒸发一样,见不着人影了,还顾及她纠结不纠结!云思米彻底的郁闷了。
一晃眼,云思米也在蒲府里待了小半个月了,蒲府上下都敬着她。她也能从一些下人的言语中明白,她和班羿翰的夫人那就几乎像是一个人一样的,要说这位夫人也是一个妙人儿,还是蒲府的义女,跟蒲世章和蒲世栩的关系最为要好。
云思米刻意的避免被人过多的拿来比较,所以她不管是在府里还是在府外,总是蒙着面纱,不让让人看清她的容貌。除却一直被人非议和班羿翰的夫人长得像的这一点,她在蒲府的生活那是如鱼得水,自由自在的。
她也把天儿教育得很好,才不过是一岁多的年纪,吃饭走路样样自己来,不兴别人帮忙和插手。就连现在对他有些困难的穿衣服,他也用他小小的手一遍一遍的尝试着。
云思米每天都会逗弄着天儿,好在蒲家的院子大,可以每天逛不同的地方,就算是这样,久了,也会有烦闷的心情。
只是这一日,班羿翰居然出现了。他出现的时候,正是吃完晚饭,云思米带着天儿在兴华苑里散步的时候。这里的三.角梅都开开了,那红艳艳的颜色,就好像是烈火一般,吸引着所有人的瞩目。
“凉凉,花花。”天儿还是固执的叫云思米“娘”,这是云思米怎么让他改也改不了的。甚至,云思米因为这个称呼假意的生气,不理天儿的时候,天儿明明已经哭得小脸都白了,可是依然不愿意松口。
罢了罢了,云思米几乎觉得自己已经被这个孩子给吃得死死的,哪里还忍心让他哭下去。这也是唯一一次,她让天儿这样没命的哭。之后,也就随他去吧,反正他长大就会明白了,她不是他的娘。
所幸的是,最近的天儿口齿越来越伶俐,倒是把很多词都学会了,读音也不差。还能用简单的吃连成句子,准确表达自己的意思,这还真的让云思米惊奇。
班羿翰依然还是悄悄的站在角落里,他静静的看着云思米和儿子之前那浓浓的笑意,他的脸也不自觉的柔和了。之前皇上忽然派他去镇压南方一股起义的势力,他只能前去,却是用最快的速度来剿灭叛党。然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看见如今这一幕,他所有的疲倦都不见了。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问过他的去向,有没有担心过,有没有在心里想过。
自己这样的念头,倒是让班羿翰忍不住嘲笑自己,如果是以前的云思米,那自然是不用说的,可是如今的云思米……他一点也不敢说。
“天儿。”他大步的走了出去,轻轻的唤着儿子。
“爹!爹!”天儿一听着是自己久未谋面的父亲,那自然是充满着惊喜的喊道。他走路越发的稳当了,可是还是冲向了班羿翰,就希望自己的爹爹把他高高的举起来。
果然,班羿翰一弯腰就把儿子抱起来,充满笑意的看着天儿,说道:“天儿,几日不见好似重了。”
“爹爹,亲亲。”天儿那圆嘟嘟的嘴,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口水,就往自己爹那张刚毅的脸上凑,让他爹爹的脸更加的柔和了。
云思米看着两人,却是觉得别人在这里父慈子孝的,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多余的外人一样,让她的手脚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放。但是在她一抬眸的时候,却发现班羿翰的脸上那柔和的神色,不就是她梦中的模样吗?
原来,班羿翰真的不是天生就这样冷着脸的,他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是会有柔和的表情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是知道结果就是这样的,她的心却好似在发酸一般。
班羿翰转头看着云思米,说道:“谢谢你,我听说,你把他教育得很好。”
云思米微微抿嘴,有些不悦的说道:“你也是当爹的人了,小孩子最不能缺少的就是父母的陪伴,现在他娘也不知道在哪里,你这个当爹的怎么能也一跑就不见踪影呢?天儿尽管还不会说,可是他的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她这是怎么了?她明明不想这样说的,她只是想说,这都是她的本分,然后就客客气气的官方语言一下,怎么就和他说了这些,好像她在抱怨什么一样的。他们到底怎么样对待孩子到底和她又什么关系啊!她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