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资格说这样的话。他不配,他什么都不是。
宋悠悠与傅俊烨都有些尴尬,还是傅俊烨先一步打破僵局,“那个,为夫什么时候可以……”
不是他不想圆房,是小媳妇没有做好准备,他只能憋着。
宋悠悠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先收拾收拾,明天我们给义父义母敬茶后,就要回镇上。”
老房子虽然修过几次,但依旧很破。
刚刚义母傅二娘抱新被褥过来,也得先将屋里打扫打扫才能睡。
傅俊烨将她推到门口,“我来收拾,你在这里歇着。”
宋悠悠看着油灯下傅俊烨忙碌的身影,她不是不想圆房,而是心中一直都有畏惧。
畏惧有秘密的他,畏惧他怕有秘密的自己。
她到底算什么?万一前身还回来,她又该去哪里?心神不宁,有些难受。
“傻站在这里做什么?怕我真的吃了你?放心,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为夫可以慢慢等,等你不再怪我,不再怨我。”傅俊烨伸手拉着小媳妇回房。
这就是他们最初的新房,当年他欠她的洞房,就在这里。
是他的婚礼上的突然离开,让她承受着多年来他人的笑话,她等了两年,还传来他的死讯。
换做任何一人,心中都会有怨恨。他愿意慢慢地伸出手抚平她的伤痕。
宋悠悠张口想解释,我不是怨怼,可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有什么资格代替前身说,不怨不怪?
两个人因为钱春生的到来,距离似乎又增大了一些。傅二娘好意,只取来一床盖被,希望他们可以大被同眠。
傅俊烨主动地将被子让给宋悠悠,“习武之人,火力壮,不需要这。你身体刚刚好一些,别冻着。”
宋悠悠看着他真的有一些汗珠,也就放弃让他一起盖的想法。这些日子,他们每天晚上都在一起,感情也慢慢地生根发芽。
她也在等,等他们可以彻底敞开心扉的那一天,才是最合适的。
“你如果半夜冷,就盖被子。”宋悠悠累了一天,送走爹娘那一刻,她其实很辛酸,嫁出来的女儿,娘家只是暂时的家。
她在宋家那一段时光,是最幸福最美好的日子。
傅俊烨则是两眼瞪着屋顶,最后直接爬到屋顶上,看着围墙上都是树刺,想到有人说傅二山爬墙,心中的怒火在燃烧着。
他去了傅家老宅,傅小山正在里面骂骂咧咧,“那个贱种,早就该掐死。”
“让二哥带着玉佩去找,说不定还能当个富人家的少爷,让我们全家都跟着一起沾光,现在好了,玉佩都被拿走,还怎么翻身?”傅梅花当初就想过这点,可惜他们家这些人,都没有眼光。
“都别说了,现在傅山都成了傅刚的儿子。说这些有什么用,我早就说过,你们对傅山好一些,好一些,结果呢?你们谁听我的?我这个糟老头子是没有用,你们谁能听?”傅老根觉得他就是全村人的笑话,养大的儿子,现在被傅刚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