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她如何是好。
“什么心照不宣,什么百年好合,你给我说清楚,赵青衣。”
青衣也是一头雾水,这种事,还非要人家说出来。
上官无雪靠近青衣,他轻轻的接过青衣手中的千尘佩,细心地为她戴上:“我的心意,你不懂。告诉我,你究竟想的什么,可懂我。”,看着她腰间的三块玉石,终究他的无极玉、不是唯一。
“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找别人,可这个,我是真的有心无力、哦不是,有力无心。”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呀?”
“想你幸福。”
听她此讲,无雪露出微微笑意,心里也是乐极了:“仙上,我的幸福,就是你。”
“唉。”,青衣用手轻轻的抚着上官无雪的嘴唇;“别胡说,可别让别人听见了。这话,你还是留给我未来的公主嫂嫂说吧。”
“何意。”,无雪欢喜片刻的心又平静了下来:“可懂我,可曾真正的懂过我?”
“我懂啊。”,青衣再一次回答道,心想着:“这上官无雪怎么回事,非得问我懂不懂、懂不懂。”,她不觉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他不觉得此时丢人,或者说、他认为我觉得难为情而丢人,再说了、娶公主嘛,过这一关,不能免俗,也属正常啊,非让我说出来,难道、他不介意与我分享。唉、这皇家的规矩,果然不敢恭维。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吧,反正、结果都一样,你不会在意我对你做什么,也不曾明白我的心意。”
上官无雪失落的坐下,背向着青衣。
青衣瞧着他这般失落,便也不好拒绝他,咬紧了牙关,纠结的说道:“无雪,你别难过了,我帮你还不行吗?”,无雪一阵懵逼,青衣继而又道:“不就是试婚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做一回试婚公主就做一回试婚公主呗。”
此言一出,无雪大惊,差点没有一口水把自己呛死,原来、她想的是这个,哪跟哪啊。她怎么想出来的,着实这脑洞够大啊。
历朝历代,有些皇室确有此规矩,凡入皇室的男子,必得验身、证身,并由专门的试婚宫女,试婚通过方可与公主欢好。这赵青衣不知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一阵瞎理解,不过、话说回来,这试婚宫女,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你有那资格吗?
“仙上。”
“你别说话,要不然我就后悔了。”
“你误会了。”,无雪哭笑不得:“你放心,无雪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是?”,青衣问。
无雪不语,挥手、示意她离去。
青衣不解,不是试婚,不是表白,那又是什么呢。
从头至尾,这个傻丫头,都未曾有半点,逾越朋友之情的想法。
或许,几千年来,她习惯了他们之间这种打打闹闹、奇奇怪怪的相处模式,从始至终就没想过要改变什么。
而一切的源头,归根到底,是相逢、她便以为你在利用她,即便始而相予、交而相信,可始终错误的开始,往往注定了悲剧的过程,喜剧的结尾。而这个相逢,却是一次,而这个利用,名义上、也是两次。作为任莫寒、一次,作为上官无雪、一次。
“无雪,你好好休息。”,青衣缓缓地退出,这一次、她为他轻轻的将门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