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传授武功,一天都耽误不得。
由于这些原因,胤祚也没强求。
“王爷也是,许久不见,下巴都长胡子了。”二丫笑道。
胤祚摸了摸下巴,这段时间忙于政务,懒得刮胡子,又冒出了许多胡茬。
“王爷,那台子上的女人是不是有什么冤屈,哭得好惨啊。”二丫道。
胤祚笑道:“那是《射雕》里的一句词,想来是有人将这个话本改成了戏了。”
“哦。”二丫脸上分外失望。
果然,台上哭哭啼啼的唱完,果然又上来几个戏子,大骂起奸臣秦桧来,接着台上又唱了片刻,突兀的动起手来,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全是花架子。
下面的百姓看的心潮澎湃,鼓掌叫好不觉,无数赏钱飞到台子上。
演到精彩处,演员全部收工,有人上台拱手道:“各位乡亲父老,嫩江春戏班今晚,在嫩江畔龙舟戏台搭台唱《射雕》,欢迎各位前来捧场!”
底下看客们直呼晦气,全都一哄而散,但也有不少打听那个龙舟戏台在何处。
“王爷,齐齐哈尔近来可有什么不太平?有没有什么山贼之类?”二丫又问道。
胤祚想了想道:“最近还挺太平的,李朝也消停了,延边也消停了,连北边的俄国也消停了,小偷小摸的还是有,但是拦路抢劫、杀人越货之类的事情,已很少听说了。怎么了?”
二丫撅起嘴道:“师父说,不杀人,剑练得再多也是假把式。”
胤祚笑道:“这个简单,大牢里死刑犯还是有的。”
“哎呀,不能是死刑犯!”二丫急的一跺脚,“要能打的,最好也会武功才行,打的越是凶险,越是能砥砺剑心。”
胤祚看她样子可爱,忍不住打趣道:“姑娘家老是打打杀杀成何体统,走,去凤来春,给你买两件首饰去。”
二丫气鼓鼓的道:“王爷,我是认真的。”
胤祚停下脚步,打量她片刻,说道:“杀人是犯法的。”
“杀恶人不算!”
“真有恶人,你打得过?”
二丫愣了愣,然后嘴角微勾道:“王爷是想试试我的深浅吗?”
胤祚来了兴致,道:“好,那便试试,若是能让我满意,我就送你去个好地方。”
往府衙走的路上,胤祚脸色分外古怪,越想越是觉得之前两句话颇有歧义。
府衙院里有一片空地,倒是颇适合做个演武场。
胤祚领着二丫入内,二丫站在空地中,活动拳脚,侍卫们将她围在中央。
周家麟看到胤祚去而复返,有些奇怪,出来拱手道:“王爷,可是有何吩咐?”
“嗯,将堂上挂的那柄剑拿来。”胤祚道。
“不用剑,伤了王爷的侍卫就不好了。”二丫淡淡的道。
侍卫虽没说话,但脸上都已有了怒气。
“用剑吧。别伤及性命就好。”胤祚眯着眼睛道,“况且,本王也很想知道,你这潭水到底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