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出现那一刻就好像有了生命,“咻”的一下,破空袭来,与已经开始动作的陈陌擦脸而过,精准的打在姜婼要双手才能稳当的握住刀柄的双手上。
“啊!”
清脆的叫声。
“哐当。”
刀刃落地的声音。
陈陌在男人动作的时候就冲了上去,此时他已经双手我刀,前的几下,他都能感觉到,若是那个男人在出几分力,自己肯定握不住刀了。
若是可以,陈陌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用布条死死的绑住。
“飞蛾扑火!”男人嗤笑一声,手中的剑随手这么一挥,就有三道剑气从三个方向以不同角度朝着那个不自量力的年轻人斩去。
“啊!”
陈陌低吼一声,此时他距离男人只有一丈的距离,起跳,刀刃横摆在身侧,用处自己最大的力气,朝着正前方斩去。
“咔!”
刀刃斩在正中间的剑气上,发出不甘的声音。
“死吧。”男人淡淡的说了一句,在他的眼中,这个年轻人是视死如归的一击,完全没有理会其余两道剑气。
两道剑气结结实实的斩在陈陌的身上,骨肉分离的场面没有发生,有的只是被剑气划拉出两道夺目的血痕,
“给我破!”
陈陌低吼着,每喊出一个字,嘴吧都会溢出鲜血来,这几天下来,他的血像不要钱似的挥霍着。
“波~”
剑气被斩破,陈陌也成了血人,但也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脚上在用力,在被破掉剑气引起的风浪中次弹射向男人冲去,好像那两道剑气对他没有造成丝毫的影响。
男人看着没没有被他分尸的年轻人,眉头一皱,手中的剑横在胸前,正好挡在那呼啸而来的刀刃上。
金鸣声响起,伴随着是一股沉闷如雷鸣般的响声,两人脚下的大地开裂,然后大风起。
“好强劲的力道!”男人心中暗叹一下,他实在不明白,这家伙练的是外家功法,怎么会有这么会这么瘦小?
武道中,像这家伙这种突破不了二境的大有人在,虽然大部分人都有些遗憾,不能体验那种真气在身体里流淌的那种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的感觉,但也没放弃实力的打磨,而外家功法就是最多人的选择,其实已经就是最基础的外家功法。
但这些人无外乎都是牛高马大,一身横肉,哪会像这个家伙这般。
难道这小子是刀屠寺的俗家弟子?
刀屠寺就在商国的边境,除了现在他们所在的榆州就到,这不得不让男人想到这种可能,在他的认知里,刀屠寺的秃驴非常耐造。
想到这里,男人不得不犹豫了一下。若是他若想的这个可能,这个年轻人是某位高僧的俗家弟子,会不会惹麻烦上身,虽说那些人不怎么理会世俗之事,但也有些护犊子的秃驴不讲规矩。
眼角余光又瞥向那个他从楚国带回来的女子,这个女子也相当重要,不能任由他们这样离去。
放他一马?
可他杀了锦衣使,不能就这样让他安然离开,锦衣使的威严不能让这个毛头小子撕开裂口,就算他了刀屠寺有关系又如何,而且最多还是一个俗家弟子。
就在男人愣神的这片刻时间,陈陌抵住男人的捡锋的刀并没有停下,顺着出刀的方向切割而去,刀刃和交锋划拉出令人刺耳难受的声音。
切割,转身,再斩,一气呵成。
这一次相碰的力道又比第一次强上些许,地面的裂痕再次加大,风浪在起,
陈陌可不管这个男人为什么只是抵挡自己的攻击,在次做出相同的招式。
三个回旋斩,一刀又一刀的斩向那个男子,一刀比一刀沉重,这是陈陌双手我握刀的力道,速度慢,力度大。
即使是这样,陈陌依旧没有撼动男人分毫。
阵阵风浪在两人附近挂起,卷起的飞沙走石较比之前在道路上厮杀的还要略胜一筹。
此时的姜婼瘫坐在地,果然如同陈陌之前所说,她连自我了结的机会都没有,现在的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刚刚被抓的时候,那般的绝望无助,就连正在厮杀的陈陌没有去看一眼。
看又有什么用呢,或许自己真的不想亲眼目睹着陈陌惨死在自己的眼前,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感情没有交情在。
任由那些风浪扑打自己的苍白的脸颊,摇曳着自己的秀发。
舅舅,你在哪?
果然话本里的情节都是假的,在最绝望的时候,能救自己的人并没有出现。
陈陌又一次转身抡刀。
“空有一身蛮力,就想撼动我?!笑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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