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也没有人注意。
......
陈陌背着姜婼不要命的奔跑着,姜婼感受到形势的紧迫,也没有追问陈陌,只得安安心心的趴在他背上。
陈陌不敢一直在大路上狂奔,行进了好长一段距离之后,便带着姜婼离开道路,在山林间穿梭,道路虽然行进的速度可以更快,但陈陌不能在像之前大摇大摆般招摇过市,他不能让人知道他们的行踪,暂时不行,就连普通人都不行,万一那些人有商国的锦衣使的眼线,这无疑是致命的。
山林间背着姜婼翻过了不知道到多少山头,一阵阵眩晕感让陈陌在大树之间跳跃都差点失足。
太阳已经升的老高,无情的照射着大地,夺取着它们的水分,为那些追随它的白云密谋着什么。
在一个巨大树干的树梢上,陈陌停了下来,把头狠狠的砸在树干上,没有动弹,这样做不仅让他驱赶突然而来的眩晕,也让他支撑着身子没有跌倒下去。
如斗的汗水止不住的在他脸颊上滴落,自己也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姜婼试图擦拭擦掉他脸上的汗水,到刚刚擦掉,又立马浮现。
“放我下来休息一会儿吧。”姜婼的声音在陈陌的耳边响起。
“呼哈,呼哈。”陈陌只觉得自己的肺要炸裂开来,连呼吸的空气都是火辣辣的滚烫,他当然想放下姜婼,但却发现自己已经做不到,抱着姜婼大腿的手臂已经僵硬,好像已经感觉不到。
幸好自己的双腿还有感觉,现在他们逃得还不够远。
只是休息了片刻,陈恢复一丝丝精神的陈陌,再次启程。
.......
日头渐渐偏西,这一路的疯狂赶路,中途陈陌只是在姜婼的帮助下,艰难的喝了几口水,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停歇。陈陌的眩晕感来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难以驱赶,跌跌撞撞的也险些摔倒好几次,每一次,都被陈陌奇迹般的稳住。
在陈陌透支生命般的赶路,小湖那边,那个男人依旧在那里盘坐着,他的影子由长变短再拉长,男人都一动不动,湿漉漉的衣服早已经被今日大好的太阳给晒干。
夕阳下的晚风吹扶着被斩去了一半的芦苇杆子,叹息着那间寂落了不知道多少日子的房屋,哀伤着那匹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的白马。
忽然,洗洗漱漱的声音在芦苇荡一边传来,不一会儿就有几个穿着统一服饰,飞鱼服,要配雁翎刀的锦衣使除外在这个纸留下战斗痕迹的无名湖边。
几人惊讶的扫视了一眼这里来不及和同伴说出自己心里的感受,看到湖边盘坐的那个男人,三步并两步的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整齐划一的单膝下跪。
“大都督!”
几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声音中充满着敬畏和害怕。
“都是一群废物,黄花菜都快凉了才赶来!”男人没有睁开眼睛,声音阴沉冷漠,这其中的怒意,让几人寒蝉若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之前他们也是按照大都督的吩咐去追寻杀害自己同袍的凶手,一直寻找不到线索,这才寻着大都督的方向赶过来汇报情况,但是话还没说,就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责备。
大都督的愤怒和他们刚来到这里所看到的场景,用屁股想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的大都督在这里和某人发生了一场他们不能一饱眼福的大战,想必又是输了,这才这么大的怒火。
至于为什么说又,他们都知道,这段时间,他们的大都督被一个高手追杀着,两人不知交手了多少次,他们之间的胜负,他们这些做小的,自然没能力知道。
“属下该死!”几人不敢反驳。
“废物,马呢?!”男人睁开眼睛,说道。
“就在芦苇荡外面。”一个手下回答道。
“都别给我愣着了,给我追。”男人站起身就像着芦苇荡外走去。
追谁?他们不敢问,大都督说什么他们就干干什么。
.......
入夜,姜婼不知道,此时的陈陌已经半昏迷了过去,现在完全是本能的前进。
安静的山林中传来哗哗的水流声,照这样的声音,是一条水流很大的河流。
又跳过一颗树,再一次跳跃,只是这一次跳跃,突然让姜婼眼前一空,他们出了林子。
“陈陌,小心,下面是河流!”借着幽暗的月光,姜婼看见他们脚底下的情景。
是一条湍急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