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阿和……阿和……你这样好,叫我怎么敢再接近你……
帐篷里的弟子们见高桥海羽低着头一路朝里走,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大气都不敢出的等着高桥海羽经过,才恢复行动。
一位新来的弟子等了一会儿,才低声问旁边的前辈:“前辈,渡边哦不高桥小姐,那是哭了吗?她居然会被人弄哭?”
低头做事的前辈将箱子整理的整整齐齐,才见怪不怪的说:“高桥小姐也是人,自然也会哭泣。”
“可是她……”新弟子不死心的反驳,却被前辈打断了,“你想在这里好好地活到回去,就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认真做事就好了,知道吗?”
新弟子脸色一白,噤若寒蝉。
前辈见后辈终于闭嘴了,才满意的拿出了另一只箱子,这只箱子里头,全部都是各色的金属零件,有些上还带着可疑的痕迹,都被他一一仔细清理过,归纳整齐,如同没有闻到零件上弥散开的腥味。
本来就心情不大好的杜和,在回到连魁班的帐篷之后,迎面就得到了江凌劈头盖脸的埋怨。
“你到哪儿去了?”
江凌没好气的说:“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冠军已经在口袋里了,什么地方都敢去了,你就不怕手脚叫人家砍去再也不能登台了么?”
杜和眉头一皱,“我就去吃个早餐,又不是不给钱,人家砍我手脚干什么?”
“吃早餐?呵,原来现在那地方都叫的这么含蓄了?你倒是给我说说,那里头赌的都是餐包还是云吞啊?”
江凌冷笑着,将一张字据摔到了杜和身上,“有脸去,没脸承认吗?”
杜和肃容将那单子拿来眼前,展开一看,居然是一张字据,上书某年某月某日,杜和在某某赌档借款壹佰元,三日内连本带息还款壹佰伍拾元的字样。
“这东西不是我的,你被骗了,钱给他们了?”
杜和第一反应就是遇到要门的仙人跳了。
“人家将你长相形容分毫不差,阿爹打听过了,是赌档的人,闲的没事来敲你这一竹杠做什么?”
江凌还道杜和是抵赖,又是失望又是生气的说:“男子汉,敢作敢当都忘了!”
杜和叹了口气,将字据上的日期指给江凌看,无奈的说:“大阿姐,你好好看看,这名字下的日期,那天你跟我在一块呢,忘了?”
旁边几个弟子看着两人的目光顿时就从尴尬变成了暧昧,江凌脸一红,被杜和一指点,猛然想起来,三天前,杜和是在家里头给自家姆妈做寿,哪里有可能去赌档里赌钱!
“将人请回来,咱们当面问问吧。”
杜和揉了揉眉心,环顾四周,见江中叶不在,顺便吩咐道:“去个人把这个事告诉班主一声,他老人家见多识广,请回来坐镇,也好给我洗清这无头冤屈。”
江凌到这才相信杜和是无辜的了,讪讪的说:“还不快去!等会儿人跑了,大洋从你们口袋里头扣!”
“你还真给了?赌债不追的道理你不晓得?”
杜和简直身心俱疲。
江凌小声道:“我晓得,这不是怕他们声张了,对那什么,对咱们班子的声誉不好么。”
杜和绝倒,本来还只是怀疑的话,江凌这边给了钱,赌档那边就不是也变成是了,他如果不把人叫回来,洗都洗不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