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蒙尘听见梅黛拉的喉咙发出一个声音,接着——我靠!不好!——莫蒙尘就像躲对手的抢断一样向旁边一闪,一道难以入鼻的臭味液体从梅黛拉的口中喷出。
洒了一地,像是在提醒莫蒙尘这间屋子需要里里外外重新打扫一遍。
“该死的!我都说了不要喝那么多!”
莫蒙尘咆哮道。
梅黛拉吐完一脸陶醉,莫蒙尘的呵斥她可能连一个音节都没听到。
莫蒙尘还能说什么?他抬起脚,即使从楼上跳下去也不想沾到地上的液体。
他换了身防化服——真的,是防化服,还有雨靴,以及扫把和拖把,再加上一桶的水和整整一瓶的清洁剂,他准备对这个屋子进行大扫除。
睡觉什么的都去死吧!
莫蒙尘忙活了整整一个小时,屋子总算恢复了原样。
没有恶臭的气息了,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丝难得的清新,有时候幸福就是如此的简单。
莫蒙尘刚要坐下来享受一下。
“唔~~”
这声音令他菊花一紧,他瞬间从椅子上跳起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袋子,打开,对着梅黛拉的床边。
“呕~~!”
“呼,还好,还好。”
莫蒙尘庆幸地说。
这次她似乎终于睡着了。
莫蒙尘挥下一把汗,感觉热极了——废话,这么热的天穿防化服和雨鞋?你不热谁热?——他走到屋外,刚把门关上,然后便听到里面的一声“呕”和滴滴答答的落水声。
“我幻听了,她没有吐,已经吐完了。”
莫蒙尘嘀咕。
连这堵门都无法阻止恶臭的气息向外飘出。
莫蒙尘悲愤地把门打开,果然,才洗好不久的地板又是一水的狼藉。
“怎么办?好想掐死她。”莫蒙尘想着。
今晚肯定是毁了。
次日
莫蒙尘直到凌晨三点才去睡觉。
由于担心梅黛拉在他睡觉的时候又吐一地,他来回起了三四趟,最后可能就只睡了两个小时。
他不困,一点也不。
这种高度紧张的情绪上次发生在他身上还是第一次出任主刀医生的手术上。
那场手术他成功了,那也是他作为一个好医生的职业生涯最佳开局,就像迈克尔·卡特·威廉姆斯的处子秀一样。
当然了,他的发展比迈卡威好多了。
六点半
以法莲打开了250的房门,她通过门口的鞋子得知莫蒙尘已经回来。
看见以法莲,再想起昨天的种种,莫蒙尘只想抱着她。
和那个傻逼一样的女人...不,傻逼一样这四个字应该去掉,那个女人就是个傻逼,充其量就是个长得特别像瑞秋·麦克亚当斯的傻逼...
“以法莲,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虽然不知道莫蒙尘突然间怎么了,但以法莲喜欢这一刻,他还从没说出这么多肉麻的甜言蜜语。
梅黛拉醒来的时候,感觉毫无头绪。
她晕乎乎的,又很恶心,肚子很饿,但又没有食欲。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她最后的记忆是昨晚与莫蒙尘在一起喝酒,不,只有她在喝。
她抱怨了很多,最终喝醉了。
这里是哪?
梅黛拉从床上爬下来,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她百分百肯定这不是她的家。
她已经没有家了。
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就让她的一个朋友把她的东西从那个地方统统搬了出来,她还在找落脚地。
走出房间,她知道这是哪了。
莫蒙尘的家。
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们不会...
梅黛拉当然听过一些男女酒后的故事,她只是觉得,她的老板应该不会做那种事...
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男人都一个臭德行!
她不管那么多了,她很恶心一嘴的酒精味道,她想漱口。
于是她走进洗手间。
她打开水龙头把脑袋低下去,用嘴巴接了一点水,然后利用口腔内部的力量将其四处翻滚。
她睁眼,猛地看见镜子反照出来的景象,在她的身后,浴室只有一门之隔,这个门还是透明的,如果不是里面的热气让透明门染上水雾,她便完全可以看清楚里面的场景。
即使如此,她还是清楚地看见了门内的一男一女身上衣不蔽体,相互依偎...
“啊啊啊~~~~~!”
“谁在叫?”
热水不断地打在两人的身上,以法莲听到了声音。
“底特律最不缺的就是疯子,别管她。”莫蒙尘说。
“她?”
“唔...”
以法莲正疑惑,莫蒙尘的重吻已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