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贱人,只能请太子出手,可必然也得闹出些事的,没想到那个贱人竟然如此沉的住气,连门都不出!
简直叫人心焦!
她真是一刻钟都不想再看到那个贱人和她生的小贱人了,不知为何在与太子接触之后,她内心的野心便如野草一般的疯长,自然也知道自己真正的对手是谁。
宴轻歌那小贱人有摄政王撑腰,她如今便找到一个比摄政王更强大的靠山,必然要将那贱人置于死地,五年前没有办到的事,如今无论如何要办到!
不知为何,也许是有靠山,也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他的内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要快速将那个人除掉,这样她便是王府唯一的女儿了。
如此,可将自己的生母扶正,再要个嫡女的名头风风光光的嫁给太子,将来在位份上也可提上一提。
而宴轻歌的存在似乎是在提示她自己不堪的过去。
她这个嫡女哪怕是遭遇了那等不堪之事,摄政王还是上赶着要她,可她自己呢,真是上赶着是想嫁给人家,人家都不肯要!
每每想起这一点,她便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那小贱人撕成碎片,凭什么那小贱人能够顺风顺水,他要什么便有什么,一切都如此顺遂,可他呢,想要什么得靠自己,艰难的去争取,为了能嫁给摄政王,这五年她遭受了多少白眼?
她怎么能不恨?
倘若没有那个小贱人,摄政王要娶的便是自己,可是她竟然又回来了,拖着那般不堪的名声,可摄政王要她,长公主也喜欢她,这好像当年的事情从未有发生,她还是那个完美无缺风姿卓然的沐王府嫡长女。
好不容易能将那个贱人从京城抹去,没想到五年之后她竟然又回来了,如鬼魅一般回来复仇,她自己是对付不了了,既如此太子殿下总该是有这个能力的!
宴潇潇想到这里,内心突然平衡了些许,有什么人能够与储君相抗衡的,哪怕是摄政王也必得退避三舍,否则便有不臣之心。
她倒要瞧瞧,这摄政王到底肯不肯为了那小贱人与储君正面对抗!
可话又说回来,到时太子与摄政王相抗,那小贱人必然难逃被抛弃的命运,到那时,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而那贱人和她生的小贱人,就只能烂在泥里,任人踩踏!
宴潇潇的心里依然有了全盘的计划,而太子便是她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女人们的斗争终究摆不上台面,而男人们一怒冲冠为红颜,才是最大的好戏!
正在此时,前去打听了小丫鬟回来了,可她却不知该怎样回禀,一时有些踌躇,便只能站在一旁说不出话来。
宴潇潇见了,心中不悦:“小蹄子如今这嘴,倒成了锯了嘴的葫芦了?”
那小丫鬟连忙跪下,连声不敢:“回二小姐话,那边回话说是大小姐,前日便去了西郊长公主的别院一直没有回来,还把近身服侍的人都带走了。”
“什么?”宴潇潇一闻此言,将手中的手串奋力的往桌上一掷,显然是没有想到。
这小贱人!
竟然敢跟她玩釜底抽薪这一套!
好!当真是好得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