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如此这般可得了妹妹想得的了吗?”
宴潇潇只是狠狠的看着他,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却是一个字都不说。
宴轻歌瞧了她一眼:“此时坐着等彼此抵赖又有何用呢?”
府上这么大的院子,正经主子也不过就是那么几位,沐王又不在家,今日的情况不如二妹妹好好的解释给我听,或是可以请尚仪姑姑给宫里的皇后娘娘上个折子,请皇后娘娘下道旨意,来教教妹妹和你那娘亲该怎么做人?”
“你!少拿皇后说事,你不过就是侥幸被摄政王看上罢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动不动没把皇后抬出来扯皮,娘娘晓得你是哪号人物啊?”
这一番话不知是何处踩到了宴潇潇的痛点也许是他如此随意的便将皇后搬了出来,叫宴潇潇觉得倍感屈辱吧!
刘尚仪瞧了她一眼道:“皇后娘娘知不知道那是皇后娘娘的事,可是本座却知道一点,二小姐是何等样人,皇后娘娘必然是不放在眼里的!”
“你这老妇!却要仗着是长公主身边又从宫里出来面对我们,如此无礼,我们也是王侯富贵之家,不是任你欺辱的平民百姓!”雅夫人似乎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方式,只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迎面便是结结实实一个耳光,却把她的半边脸都打的偏了过去。
要说他也是真够聪明,这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不知道的人大约会以为是刘尚仪自恃身份,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坏事!
“你!你们怎么敢动手伤人?”宴潇潇见母亲被打,似乎终于把脑子找了回来,尖声叫喊着。
“对皇后娘娘不敬,就连打你都是轻的,赏你一个耳刮子认识叫你长长记性,记得管好自己的舌头,不可胡言乱语,倘若还不长记性,那边立刻拖出门外,赏一顿板子再来回话!”
刘尚仪身边的侍从女官也是宫里出来的,自然对宫里的那一套熟悉的很。
若是在宫里有这般犯上之人,早就要拖出去乱棍打死了,还轮得到她在这儿满口胡言乱语,搅的主子们不得安生的!
雅夫人怎么都没想到,只是刘尚仪身边的一个侍从女官变得这般大胆,而且,这言辞之间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丝毫不怀疑,若真是再多说两句,认真的要被那女官叫人拖出去打死。
这小贱人回来就是报仇来的,自她一回来什么都变了!
雅夫人在今天晚上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甚至深深的后悔,五年前没有彻底将这小贱人除掉,以至于后患无穷,到了今日竟是风水轮流转,叫他们这等狼狈!
宴轻歌什么都没说,却反而是笑了:“有日子没见姨娘了,却不知姨娘整天倒黑白的本事还是如此之好啊!这一点真真是叫我望尘莫及!”宴轻歌接过女使递上来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道。
宴轻歌一口一个姨娘,每一句都踩在她的痛点上,她当场面又要发作,只是如今没有外人,宴轻歌自然也不必做那些样子,双方都是针尖对麦芒,有什么丑话便说什么,左右都是不要名声的人了。
雅夫人吸了吸鼻子,看着宴轻歌嘴角的那一丝笑意觉得越发刺眼,今日原本便是剑走偏锋,只能一击就中,绝不允许失败。